語,水蘊與地煌悶悶地坐在沙發上。
此時,一陣敲門聲毫無預兆地闖了進來,擊散了這份無聲的沉凝。
“進來。”
勻檜抬起頭來,伽隱與紗椰緩緩走入視線之中,另三人也投去關注的目色。
“你那邊有線索了嗎?”
面對勻檜的探問,伽隱搖搖頭,面上如冰雪般的沉靜,“沒有,你們呢?”
三人眸裡的期待逐漸黯淡下去,為了找到風凌衣,各自都盡了最大所能,甚至連水蘊也出動了部分水家的力量,整整三日,一無所獲。
為免讓她的母親擔心,此事便一直瞞著她,但終究紙包不住火。
勻檜靠在了椅背上,疲憊地揉著眉間,“這就奇怪了,千夏找遍了整個人間界和隱藏在人間界的異界,仍毫無線索,她的失蹤太詭異了。”
水蘊黯然的眸色漸漸溼潤起來,“凌衣會不會已經……”
“不知道,即便她已經遭遇不測,但也應有魂魄遺留,但千夏的靈象探測並未搜尋到她的靈魂,現在看來,只有兩種可能。”
銀澈眉色間湧上一絲波動,“哪兩種可能?!”
勻檜沉重地闔上了眼眸,“一種是她已經神魂俱滅,完全消失在世間了。”
每一個字都重若萬鈞,宛若一柄出鞘利刃,驚心動魄地植入每個人心肺間。
紗椰與水蘊完全駭住了,伽隱面上冰雪般的淡漠終於被打破,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銀澈也暗暗攥緊了手指,誰也看不透他紫眸裡的色彩。
勻檜微嘆了口氣,“當然,這是我們最不願看到的。”
伽隱當即追問,“那另一種可能呢?”
“另一種可能,就是她在千夏所無法企及的地方,比如,冥界、魔界、血族古堡,”勻檜直視向前方的伽隱,“血族古堡自然可以排除了。”
水蘊訝然,“難道說,凌衣在冥界或者魔界?”
“她不在冥界!”
對於地煌脫口而出的肯定,所有人都驚疑地望去,他怎麼會知道?
地煌尷尬地撓撓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就是肯定她不在那裡。”
“魔界也沒有可能。”緊接著地煌的驚人之言,銀澈淡淡地迸出一句。
接連的斷言,在場所有人都懵了,滿是不可思議地看著兩人,渾然不知他們怎麼如此肯定,只是伽隱沉寂的眸裡,冉冉漾起一絲瞭然。
三個異界,若都不在,世上還有哪裡是千夏所無法企及的?
“還有一個地方……”在所有人的驚色中,勻檜緩緩道,“天逆城。”
天逆城?!滿室皆驚,誰也未曾料想,竟會牽扯到天逆盟!
伽隱率先冷靜下來,“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時的事,在場之人一無所知,但這無疑是最重要的線索。
從辦公桌後離座起身,勻檜懶懶地倚在窗邊,指間隨意地轉著一支鋼筆,“那晚去貝倫爾家辦案的人無一生還,沒有任何線索留下,而且當時構築了絕對領域,外界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唯一的線索,就是倫敦的異象。”
“那個魔方?!”水蘊掩口驚呼,那次的異象雖未親眼目睹,但都從新聞中看過,那晚一個巨大的魔方從天而降,降落的位置正好是貝倫爾家。
“據當時千夏的探測,那個魔方與傳說中的諾亞方舟的材質極為吻合,而諾亞方舟的殘骸在天逆盟手中。因此,此事很可能是天逆盟所為。”
眾人無不驚住,那個異世魔方,居然與諾亞方舟有關?!
相較於他人的驚異,銀澈微微蹙眉,“那麼,她有可能被天逆盟擄去了?”
天逆盟的陰謀,千夏的任務與行動,他都不在乎,他只在意她的線索。
勻檜點點頭,“如果不在血族古堡、冥界和魔界,那麼就只可能在天逆城。”
紗椰握著下巴若有所思,“但是天逆盟為什麼要擄走她?”
“這個就不知道了,比起她已消失的可能,我更願意相信這個……”
聲音從門內傳出,倚在走廊中的炎楓溪將目光投向了天外,眸裡變幻不定。
而在辦公室窗外,玖臣推了推細框眼鏡,不動聲色地離開此處。
作者有話要說: 俺又詐屍了,遊戲劇本是編輯完了的,就是差幾張圖,本來想去找畫手買幾張,可是圖太貴了,一張幾百塊,俺是窮人買不起,所以只好自己學好了來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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