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寒冰破碎,凜然沁骨。
下唇被咬出鮮明的齒印;我垂首盯著膝邊搖曳的花瓣,“我沒有……”
在這種獨處的情況下,我不敢惹他哪怕一點的不快,否則吃虧的定是自己。
“那為什麼不敢看我?”
近在耳畔的聲音透著淡淡冷意,我竭力壓制著輕顫的指尖,只覺他冰冷的指側輕輕滑過臉頰,聲音在耳際染開,“你以前也是這樣,每次見我都會躲起來,現在更是把我忘了,那段記憶,對你而言就真的那麼痛苦麼……”
以前?忘記?他在說什麼,我們以前認識麼?
然而即便心中再困惑,在他面前我卻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那並非源自對吸血鬼的畏意,而是彷彿從很久以前,便已深種心底的,恐懼。
“什麼時候,你可以不再怕我……”
幽幽的低語聲中白衣一蕩,他翩然起身,周圍景緻倏忽一換,即又是在黑夜中的塔頂,風炎二人早已不在,只有紗椰喜滋滋地奔上前來。
伽隱顧自轉身離去,兩人的身影逐漸融入夜色中,徒留我茫然怔坐在原處,仿若微一懈怠,那正在癒合結疤的傷口,又會血淋淋地刨挖開來。
這一夜又潛入了久違的夢境,逆光中,夢中的男孩朝自己走來,明明想要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