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溜走,可把的坑苦了!”
聽了這番話,陸遠志、牛大力幾個差點沒笑翻,徐老頭也咧著嘴、揪著黃不黃灰不灰的山羊鬍子連連訕笑。
秦林只是無所謂的點頷首:“徐先生是本官幕賓,既然欠了貴店的賬款,本官替他還就是了。”
罷,秦林叫牛大力取出二百兩銀子,一股腦兒塞給孫掌櫃,欠賬之外有過剩的,就算做這五年的利息。
“謝主座膏澤!還是主座體恤下情,曉得的們苦處,”那掌櫃打著京腔,一疊聲的頷首哈腰,看看徐文長在旁邊眉花眼笑,又忍不住道:“徐先生若是早肯替人家做師爺、拿束脩,何至欠一屁股債?就算打抽豐、收點別敬,也不會窮困落魄——看現而今跟的這位秦主座,何等慷慨大方!”
徐文長不做聲,只管捏著鬍鬚笑:
除抗倭大帥閩浙總督胡宗憲、宣化巡撫肩負邊塞重任的吳兌,還有現在這位審陰斷陽、胸懷濟世韜略的秦林秦主座,還有誰配得上我徐文長做他的幕賓?
其實,還有一個人也是徐文長萬分敬佩的,那就是主持俺答封貢、變相肯定了胡宗憲徐文長昔時的招撫政策,並積極實行改革新政的張居正,不過張相爺智慮深遠、事必躬親,政事從不假手於人,徐文長如果去了也只是勞形於文牘的詞訟師爺,所以他就不情願了。
欠賬既已還清,秦林又是錦衣衛新任指揮僉事,孫掌櫃的態度好到不得了,秦林也財大氣粗,直接包下一座院居住,樂得孫掌櫃滿臉堆笑,一個勁兒的對徐文長贊這位主座年輕有為、慷慨大方,徐先生萬萬不成像以前那樣沒個長性,有店主縱容就胡作非為。
徐文長唯唯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