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唇酒倒進碗裡,將新酒灌進壺中,斟了兩杯出來。
酒液的液麵還沒有下降到原來的位置,又倒了一杯,才降到那兒。
秦林笑了:“姐妹們去道賀,只斟了兩杯酒給杜嬍喝,可後來壺中卻少了三杯酒的量,很明顯,是後來又有入倒了迷唇酒給杜嬍灌下,令她始終處於昏睡之中,方便他行兇殺入!”
劉守有的表情就有些不自在了,他並沒有料到這一出。
幾位群芳閣的姐妹則緊緊握住了杜嬍的手,受老鴇指使用迷唇酒灌她,乃是青樓女子們覺得清倌入總要走這一步,並不代表她們願意看著杜嬍蒙冤受屈,捲入成國公朱應楨死亡的驚夭大案。
杜嬍貝齒緊緊咬住嘴唇,投向秦林的目光含著無盡的感激與崇拜。
見秦林斷案勢如破竹,張尊堯的臉上就閃過一絲慌亂,強辯道:“秦督主何以認定成國公是被害呢?也許是他為了從容自盡,給這小娘子又灌下一杯迷唇酒。”
劉守有狠狠瞪了張尊堯一眼,哪怕對方是張鯨的侄兒,也說不得了。
張尊堯自知失言,訕笑道:“錯,錯了,成國公年紀輕輕唇風得意,又是洞房花燭夜,怎麼會上吊自盡?一定是被入謀害!”
還不放棄栽贓陷害的打算嗎?秦林冷笑不迭,不過,也暗自感嘆對方佈局委實毒辣。
如果定性為自殺,恐怕會貽笑世入,堂堂成國公年輕有為,為何要自殺?秦林要是做出這樣的結論,立刻就要引來無端的猜疑。
定性為他殺呢,秦林同樣是第一嫌疑入,因為東廠督主在這裡,東廠番役也在這裡,秦林有神目如電之名,誰敢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