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石自然、石中天、石好賢和徐鴻儒等人關在囚車裡面,大張旗鼓的打起東廠和錦衣衛旗號。
眾人鮮衣怒馬一路疾馳,左邊徐爵身後一名旗手扛著黑底金潦旗幟,大書“東輯事廠掌刑千戶”右邊陳應鳳身後也是一名旗手扛著旗幟“東輯事廠理刑百戶”。
傍邊四面錦繡飛魚旗迎風招展,大書著“錦衣衛指揮使”、“昭勇將軍”、“督北鎮撫司處事官校”、“奉旨提點詔獄”即是現今聖眷優隆、名震京師,弱冠之年便官拜三品的秦林奏將軍官銜名號。
雲從龍、風從虎,更有許多廠衛高手前呼後擁,東廠的大內高手盡數戴圓帽、穿皂靴、著褐衫,烏壓壓一大片,個個如狼似虎,錦衣衛官校則穿明豔豔的飛魚服,腰椅繡春刀,殺氣騰騰。
徐爵和陳應鳳兩個東廠大魔頭的心情都很際錯,雖然差點被秦林情急之下亂槍打死,但馮保馮督公還經常讓他倆背黑鍋呢,只要最後沒真的送命,還立下了大,這兩位倒也拿得起放得下,此是做官的秘訣,不足為外人道。
陳應鳳縱馬賓士,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上次查孫曉仁嫁禍的案子,雖然咱們都有份,可涉及宮闈隱秘,嘖嘖,可惜呀。”可惜的當然是勞了,論起來破獲這麼大的案子,就算官升三級也不為過,但宮闈之事走沒對外公佈的,各位有人員也只好暫時委屈一下了,除秦林弄到蟒袍玉帶,馮保、徐爵、陳應鳳連概都沒撈著。
拍了拍忠實同伴的肩膀,徐爵笑道:“這次咱們明刀明槍剿滅白蓮邪教北宗,勞就是鐵板釘釘的了,老陳啊,回去就等著升賞!”
“要說升賞,還得數後面馬車裡這位勞最大,咱們督公和劉都督都趕不上他!”陳應鳳朝身後的馬車一指,臉理貪婪之色,毫不掩飾的羨慕嫉妒恨。
“還有小美人兒捨身相護!”
徐爵也桀桀奸笑,神情則佈滿了空虛寂寞。”徐大哥,你說。”陳應鳳把聲音壓低了幾分:“我瞧那小丫頭有古怪啊,捱了魔教教主一掌,居然沒有送掉小命,莫非她是。”徐爵哧的一聲笑:“
那小丫頭?咱們都看不出她身負武,難道你說她力比咱們還深?只除非她從孃胎裡開始練武,哈哈哈!魔教教主歷來只和朝廷作對,殺這麼個小女孩倒壞了自己名頭,所以才饒地一命的。”陳應鳳聞言釋然,摸了摸腦袋:“我說呢,嘿嘿……
話說回來,姓秦的和小美人兒同乘一車,這一路上豔福無邊哪!”
兩個傢伙看看身後的馬車,擠眉弄眼的笑,那笑容中佈滿了淫邪之意。
馬車之中,秦林正施展渾身解數哄著小女孩:“乖阿沙,阿沙乖,老老實實聽叔叔的話,叔叔帶你去看金魚哦!”
咱們秦主座的一張臉都快笑爛了,又奸又壞的笑容活像個放大版的狼外婆,就算是小紅帽城市被他嚇壞。
阿沙蜷縮在厚厚的被窩裡面,雙手牢牢的抓著被子把雪玉般可愛的臉蛋遮住大半,只露出兩隻滴溜溜亂轉的大眼睛,小腦袋搖得像貨郎鼓:“不要,不要嘛,秦大叔討厭啦!”“真的不要嗎?”秦林假作生氣的樣子“好,以後你沒得糖吃了,桂花糕、綠豆餅,通通完蛋,還要讓青黛姐姐和辛夷姐姐把你服裝成小公主!”
真是無恥啊,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阿沙小臉釀成皺巴巴的一團,想了想,嘟著小嘴巴:“討厭,秦大叔就會欺負人家,算了,忍你一次,就當被狗哦。”合著為你好還被當作狗咬?秦林咬牙切齒,將一瓶熬好的湯藥塞給阿沙。
“哇,好苦!”阿沙勉強喝完,就張開嘴哈哈的喘氣。
才沒有他人想的那麼不堪呢!簡直一路上秦林和阿沙同乘一車,衣不解帶的親自照顧她,但那是為了感激她捨身相護的情誼,哪兒像徐爵和陳應鳳兩個王八蛋想的那樣?
秦林盯著阿沙,親眼看她把藥湯喝完了才點頷首:“這才乖嘛,你被白蓮教主打得吐血,不養好傷,將來身體會很容易生病哦。”天哪!阿沙喜歡甜食,最怕苦藥,只覺得從嘴巴到肚子全都苦苦的,真是鬱悶誘了。她甚至懷疑是不是秦林已經發現了自己臥底的身份,所以故意熬了苦藥來捉弄自己……
“這次是對得起秦大叔了,可師傅那邊怎麼交代?”阿沙鬱悶的撓著頭皮,覺得不止嘴巴,連心都有點兒發苦。
沒辦,被白蓮教主打得就地吐血,阿沙總不可能告訴秦林是被師傅一掌打通淤塞的經脈,有益無害?所以秦林的好意,她必須接受,這苦苦的藥劑,還得一直喝下去。
“阿沙你安心。”秦林見阿沙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