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二十年來多麼愧疚,想到沿海百姓遭受兵禍,就整夜輾轉反側之類的屁話。
還沒寫完,秦林就在他肩頭輕輕拍了拍:“不錯,不錯。”
突然之間,他的手像閃電一樣迅捷無倫的滑過,移到對方耳後xiōng鎖rǔ突肌的內側,狠狠往下一按!
王本固立刻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人事不省。
等他悠悠醒轉的時候,驚駭yù絕的發現自己被捆得嚴嚴實實,半分也動彈不得,嘴裡也堵上了一塊抹布,出不了聲音。
秦林則在佈置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這間正廳的mén閂,不知道被他用什麼辦法拗成了兩段,又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大廳正中間的位置,剛才寫字的那支máo筆打橫別在椅背的huā格子上,筆桿用活套鬆鬆的掛著根細而有韌xìng的絲線,兩扇mén也掛著絲線。
待看到秦林正把牽扯窗簾的繩子拆了下來,往大廳正中間的房樑上搭,王本固就本能的預感到了危險,可惜被堵住的嘴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根本叫不來人——奴僕們都被趕走了,老爺和秦長官密談,誰敢來討沒趣?
“這麼快就醒了?”秦林把繩子搭上房梁,底下拉了個活釦兒,雙手擺nòng著,滿臉笑容lù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看看,看看,本官多體恤犯人啊,連自盡的繩索都替你準備好啦!”
王本固嚇得臉sè蒼白如紙,渾身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為什麼、為什麼,他心頭不甘的嘶喊著。
秦林蹲在了王本固身前,饒有興致的盯著他的脖子:“嗯,必須承認我騙了你,張相爺當然發來了部照和委札,可我拒絕了,因為我更想把你這傢伙送上絞架。”
“我是朝廷命官……”王本固竭盡全力才含含糊糊的吐出這幾個字。
“不用替我擔心,因為你是自殺的,”秦林笑嘻嘻的把那份寫給張居正的自供狀舉到王本固眼前,“看,這像不像遺書?”
為了向張居正搖尾乞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