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桂友驊派了兩名青樓女,就想捆住咱們的手腳,真是太小看天下英雄!”白霜華沒好氣的說著,被秦林點破之後,頓覺對方格局狹小。
秦林望著她嘿嘿一笑“就是嘛,難道我秦某人沒見過女人?比起沉魚落雁的魔教教主,剛兩位簡直什麼都不算嘛。”
呃,這傢伙……白霜華的臉蛋兒又是一紅。
陸遠志和牛大力互相使著眼色,瞬間溜之乎也。
秦林湊近了,在白霜華耳邊低語:“如果教主大人使美人計,在下立馬舉手投降,絕不帶一點兒猶豫的!”
想得美!白霜華含羞帶嗔的白了他一眼,跺了跺腳,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了迴廊深處。
“不說留下來侍寢嗎?”秦林摸了摸鼻,明明三個美人兒,秦長官卻要獨守空房,鬱悶啊!
慢慢走回臥房,黃河上一陣夜風吹來,秦林抱著膀頓覺空虛寂寞冷,不禁尋思要不要把採萍和拮芳叫來?無非糖衣炮彈罷了,咱把糖衣吃掉,炮彈打回去。
罷了,秦林苦笑著搖搖頭,吱呀一聲關上房門,咱既然做不來禽獸,也只好禽獸不如了,嗯嗯,不要胡思亂想,現在這時候,張四維府上應該知道我來了吧……
五十里外。秦林白天曾經打尖的風陵鎮上,一座氣勢恢宏的宅院揹著風陵,面朝黃河。夜幕下高高挑起的燈籠,照著門首黑底金漆的牌匾:敕建少師府。
門口碩大的石獅左右擺放,張牙舞爪兇相畢露,十多名挺胸凸肚的驕僕雁翅排開,人人臉上帶著驕矜之色,擺出副眼皮不夾人的嘴臉,眼睛望著天上。若是誰來投貼拜會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