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櫻桃小口發出輕柔的呢喃:“姐夫,不要丟下我……”
秦林一怔,然後輕輕摩挲著她細嫩的肩背:“小可憐,姐夫怎麼會丟下你不管呢?在這裡,我一直在這裡。”聽到情郎的聲音,永寧滿足的笑了,嬌軀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舒服得輕輕哼“哼,活像只特別依戀主人的小貓咪。
兩人鑽在乾草枯葉和衣服堆成的被窩裡,渾身上下什麼都沒穿,永寧這麼一磨蹭,秦林頓時慾念大熾,要不是看在她身子嬌弱,真恨不得將她再次採擷一番。
“什麼東西呀,硬硬的頂著”永寧柔軟的小腹被頂得很不舒服,伸手抓住那東西推了推,然後不停的扭動身子,終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秦林那熟悉的面容,只不過為什麼姐夫的臉這麼紅,好像忍得很辛苦呢?
小姨妹太天真可愛,姐夫就只能滿臉無奈。
呀!永寧忙不迭的鬆開手,瓜子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一雙眼睛蒙上了溼漉漉的水霧,看也不敢看秦林一下。
“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秦林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顯然忍得很辛苦,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還稍微好點,昨夜黑暗中一夕歡愉,品嚐過少女輕盈嬌柔的滋味,再要忍住真得huā費多少倍的努力。
永寧羞得幾欲暈去,忙不迭的從秦林身上逃開,剛剛撐起嬌軀,忽然又嚶嚀一聲,重新縮回了被窩裡,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姐夫,你,你轉過去……”
真是個害羞的小姨子啊!
秦林笑笑,背轉過身,只聽得一陣悉悉索索,永寧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已經,已經穿好了。”
秦林從“被窩”裡起來,不慌不忙的穿著衣服。
永寧開始別過臉不敢看,又忍不住偷偷瞥了他一眼,芳心撲通撲通亂跳,兩隻手絞著衣角小臉兒紅通通的煞是可愛,那種嬌羞無那的小
模樣,格外楚楚可憐。
秦林暗自好笑,都已經有過了肌膚之親,永寧還這麼害羞得緊,倒是既有趣又可愛,真叫人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呢,而且,似乎更加容易激起內心深處某種邪惡的慾望。
“姐夫”永寧低低的叫了一聲,昨夜迷迷糊糊,又是伸手不見五棒的黑暗,天明之後陽光透過積雪照入洞中,互相看得清清楚楚,反而比昨夜更為嬌羞。
秦林哈哈一笑,正待調笑她兩句,就聽得外邊有個粗嗓門在叫嚷:“這裡,這裡有個山洞,快過來!”
紫禁城,儲秀宮,在晨曦照亮之前,整夜燈火通明。
鄭楨徹夜不眠,她藉口皇次子朱常洵有些不適,把萬曆打發回了乾清宮,宮女們在內間照顧朱常洵睡覺,她自己則坐在外間鋪陳華麗的軟榻上,一張俏臉已是陰沉沉的。
想到秦林,她隱隱有些心痛,有些後悔,從今往後大概和他再也會不到從前了吧,不,也許從入宮之前的那最後一次見面,就已經……………,
張鯨手持拂塵對面而立,這位司禮監掌印、內廷首領,此時的面色十分尷尬,臉上掛著副無可奈何的訕笑:“啟稟娘娘,全怪老奴手下那群猴崽子們力事不力,竟然驚走了秦伯爺不過說起來,秦伯爺也太不識好歹了,帶著長公主徹夜不歸,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誰也擔待不起啊!”順公公在旁邊撇撇嘴,神情大不以為然,張鯨你一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秦伯爺能溜之大吉嗎?我看壞事幾的就是你!
小順子在鄭楨身邊最為受寵,將來朱常洵如果真的奪嫡成功,他豈不是第二個馮大伴?張鯨上趕著貼過來,他可有點不樂意了。
不過,張鯨是正兒八經的司禮監掌印,小順子只是靠鄭楨撐起來的虛火,就算有什麼不滿,他也不敢宣之於口。
聽得張鯨這麼說,鄭楨先有八分不樂,薄薄的嘴皮緊緊抿著,盯住張鯨的臉,半晌才厲聲道:“張司禮,本宮這次是聽了你的話,如果真出什麼紕漏,都著落在你身上!”
“老奴省得,老奴省得”張鯨裝出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其實並不真的多害怕,他做到司禮監掌印,已是紫禁城大管家的身份,就算太后、皇后也要給他三分薄面,靠攏鄭楨也不過是利用她對付秦林,攫取更多的政治利益,並不意味著有多怕她。
鄭楨冷笑兩聲,又道:“張司禮省得什麼?須知紙包不住火,永寧出宮幾個時辰,已是破例之舉,這次徹夜未歸,到了午時李太后唸經時問起,你怎麼交待?”女子外出一時半會兒倒也罷了,如果整夜不歸,必定名節全毀,這件事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