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來敲門的人,就讓我去,好不好嘛?”
面對著這麼一個小小的請求,陳步雲自然是不會拒絕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就依你。”
管晴聞言,笑嘻嘻的一蹦一跳的去了,來到了門口,先透過貓眼往外了,卻見到一男一女站在外面,上去應該都有三十大幾歲的樣子了,男人白淨面皮,戴著副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很是穩重,而女子穿著黑呢大衣,畫著淡淡的妝,也很有幾分風韻,筆直的站在那裡,似乎很有一種威壓的感覺。
來這兩個人不是什麼壞人了,管晴完了之後,便就拉開了門,問道:“你們找誰?”
而陳步雲站在不遠處,心疼的著管晴,這個不過才高三的小姑娘,原本應該是家人的掌上明珠,接受著家人的呵護與照顧才是,居然都已經謹小慎微到住在正規賓館裡開門之前先透過貓眼往外了,這可見當年她在家中是何等的小心與謹慎,這些的姑娘要是自己沒有遇見也就罷了,這一旦遇上了,自然是要更為努力的給予她幸福與呵護了。
門外的兩人見到了管晴,全都微笑著打起了招呼:“您好,是管小姐吧?我們是專門來賠罪的。”
管晴聞言,愣了愣,雖然說這個賓館在昨天就已經定下來了,可就連她自己也都是今天才知道的啊,怎麼這兩個人就知道自己在這裡了,而且還專門賠罪,這是什麼意思來著?想到了這裡,管晴就愣了愣,倒也沒有立即招呼兩人進來。
那女人臉sè有了些變化,不過隨即低垂下頭去,顯然是在隱藏自己的情緒,要是尋常的高三學生是絕對不會發現女人情緒的改變的,而管晴她可是對這方面最為敏感的,自然是得出來的,心中也就更為的jǐng惕起來了。
陳步雲在背後見管晴這番模樣,雖然不明就以,不過還是得出來管晴的不對勁的,便就走了過去關切的問道:“小晴,怎麼回事?”
管晴聞言,微微的側開了身子,向陳步雲說道:“哥,這兩位說是來賠罪的?”
門外的男女見到了陳步雲,連忙微笑著點頭打起了招呼,那男子更是笑著伸過手來想要握手:“陳主任,您好,我是蘇凱闐,這次是來賠罪的。”來的人正是省委辦公廳秘書三處的處長,林振樺的老公,在下午接到了老婆的電話之後,找相熟的人打聽了一下,頓時知道了這事情的前因後果,饒是他現在跟隨著黃副省長,正處於得勢的上升期,可是,這細細一瞭解下來,心中還是頗為的為難的,畢竟,小天的罪證實在明顯,而且陳步雲這個人的名號,他也是有所耳聞的,不但是治療好了省委副書記關凌多年偏頭疼的神醫,而且還得到了省委書記的高度讚許,顯然也是頗有能力且有背景的人。
他可不是小孩子,可也是官場中打磨了多年的人啊,要說陳步雲取得現在的這些成就,僅僅是靠能力與努力什麼的,那實在是天方夜譚的了,沒有領導的賞識,你就是幹得再多,又有什麼作用了?!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啊。
雖然他很不想為林振天這個惹禍的小舅子出頭,可是架不住老婆的哀求,又冷下心來想了想,這也倒是一個結識陳步雲的機會,畢竟林振天那混球並沒有傷害到陳步雲的妹子,想必陳步雲也不會過分的非要逼死人,那麼趁著這次機會,倒也不失為一次能夠跟陳步雲走動起來的機會的,官場中人非常重視圈子,同時也很在乎人脈的拓展,蘇凱闐相信陳步雲也是不會無視自己的示好的,這對自己可以算是一次機會,對於陳步雲來說何嘗又不是了?!
豈料,陳步雲卻頓時臉sè沉了下來,徑直著蘇凱闐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蘇凱闐的臉sè頓時也變了起來,一心想著這件事情的變壞為好的好處,卻沒有想到陳步雲一點兒也沒有一個官場達人該有的沉穩心態,居然如此的直接像是個愣頭青。
林振樺便就連忙微笑著解釋了起來:“陳主任,您好,我是林振樺,小天的姐姐,我們這次來,真的是誠心誠意的道歉的……”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陳步雲將管晴護在了後面,堵住了門口冷冷的打斷了林振樺的話語。
見到陳步雲如此的堅決,蘇凱闐到底是跟過副省長的人,應變能力也還是很強的:“我愛人一早就在學校門口等著令妹放學想要當面的進行賠禮道歉,並且做出補償了,我也是剛剛從省裡請假回來的,正好見到你們到了這賓館來,我就又出去準備了一下,讓開了飯點,現在誠懇的前來表示歉意。”
蘇凱闐見陳步雲如此愣頭青的樣子,便也就不再保持著官場中人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