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預料的好像差距也太大了一些,其實,要是按照這個話語上來說,完全是可以有兩種理解的,可是鍾燕泓的表情昭示了這種理解之後那偏向於不好的一面。
在這危急的時刻,熊振林反應了過來,連忙詢問道:“鍾秘書,老闆這是什麼意思?我對老闆是全心全意的啊。”
鍾燕泓面無表情的說道:“對不起,熊主任,我只是來傳話的,請你在明天中午之前,將手頭的工作移交給李副主任就好了。”
“那什麼時候讓我出來工作了?我會去哪個部分?”熊振林忙不迭的問道,雖然他知道這個問話未必會得到回答,可是,本能還是指示了他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看著熊振林那一副焦急的樣子,鍾燕泓的眼中不由有些個鄙夷,搖了搖頭說道:“這要看領導的安排。”言罷,便就轉身離開了,只留下了熊振林在一邊發愣。
想來想去,熊振林還是決定前往餘蓁溪的辦公室問個清楚明白,說起來,自己可以算的上是第一個向餘蓁溪靠攏的科級幹部啊,而且還是個正科,別的幹部,就連副科都還沒有出動了啊,而且自己的話語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是願意成為帶路黨,做那些個髒活累活的人啊,這樣的態度不可謂不端正。
即便餘蓁溪不出於“千金市骨”的目的來善待自己的話,那好歹也需要一個能夠不顧惜名譽而為她做一些不適應出面做的事情的人啊,他相信,餘蓁溪不會這麼傻的,只不過,要自己來幹活,總不能夠什麼交代都沒有,就讓自己休息的吧。
熊振林一定要去問個明白。
來到了餘蓁溪的辦公室,鍾燕泓自然是拉住了他繼續向前,這樣的態度,使得他越發的不能夠忍受,徑直叫喚了起來,一定要去見餘蓁溪,鍾燕泓見狀,一點兒也沒有猶豫,直接打電話通知門口的保安進來將熊振林給拖走了,如此一來,熊振林自然是不樂意,也是不願意配合的,一個勁的叫喚著:“我要見餘書記,我要見餘書記。”
要是就任由著熊振林這麼的鬧騰下去,那對於影響可也不好,鍾燕泓來厭惡的看了熊振林一眼,心道這個人怎麼會這麼的不識趣了,不過也不能夠任由他這麼下去了,鍾燕泓打定了主意,來到了熊振林的身邊,看著他認真的說道:“熊振林同志,我想你是不願意我將今天你在書記辦公室所說的那些話語傳出去的吧?!”
熊振林看著眼前這個不過二十幾歲的大姑娘,一種無力感頓時泛上了心頭,整個人如同霜打過的柿子似的,垂下了頭去,整個人就像是老了二十歲一樣,咬著嘴唇說道:“不用拉我,我一個人走出去。”
鍾燕泓揮了揮手,保安們退讓了開來,熊振林一步一步的往門外走去,看著這個落寞離去的背影,她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像是這樣的小人,任憑誰都是不會接納的,更何況,將熊振林給病休了,也完全符合馬山區全體上下的訴求,千金市骨?!呵呵,你首先得要是千里馬的骨頭呀,你總不能是個臭骨頭,都要動用千金來收吧,那就不是求賢若渴,那就是人傻錢多了。
餘蓁溪自然是不會這麼傻的,更何況,對於陳步雲,她可是抱著合作的目的來的啊,怎麼可能在初來咋到的時候,就位了顯示自己的地位與權威,將這麼一個既有能力,又有威望的好幫手給趕走了?這是一件多麼愚不可及的事情啊,難道熊振林會被人們所孤立,失敗的人們情況也許各不一樣,可是核心的原因卻幾乎是驚人的一致的。
很快,在餘蓁溪的預設之下,熊振林被病休的訊息很快便就傳遍了整個馬山區的大小機關,吉向南坐在辦公室裡,也不由的拍了拍大腿,心道,這個餘蓁溪,果然不能夠簡單的以一介女流來看待,做起事情來,還真的是很有魄力,而且,也知道一個人分寸,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看來,馬山區是迎來了一個有可能帶領著大家一起發展的書記了。
只不過,這具體的情況如何,還是有待於時間的考驗的,吉向南點了點頭,打定了主意,而訊息傳到了閔悅然的耳中,也讓她格外的覺得危機重重,本來在團省委的時候,她就被餘蓁溪給壓住一頭,不過,那個時候,也不過是容貌上,在別的方面,她可也並不覺得跟餘蓁溪有多大的差距,其實就算是在長相上,她也一直認為各有所好而已,也不能夠算是就比餘蓁溪遜sè。
可是,現在餘蓁溪來了第二天,所做出的這件事情,讓閔悅然深深的感到了兩人之間的差距,這可是她所絕對做不出來的啊,餘蓁溪,嗯,果然是自己的勁敵呵!
閔悅然來到了窗邊,開啟了窗簾,看著窗外的情況,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