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估計,這也是餘蓁溪為什麼寧可副廳級的職務不要,而來到馬山區擔任這個正處級的幹部吧,興許,這也是為了離家遠一些。
嗯,癱瘓久了的人,總是會有一些個怪脾氣與疑神疑鬼的,尤其還有著餘蓁溪這樣的大美人,就更會如此了,在家裡,肯定是有保姆專門服侍的,可是到底也是會有接觸的啊,只怕,餘蓁溪在家中被那位猜疑得久了,辱罵得也厲害了,要不然,也不會身體狀況出現了這樣的隱憂的。
陳步雲很能夠理解餘蓁溪這樣的心情與境遇,便就略略思考了一下說道:“要說是立竿見影的方法,還真的沒有,畢竟,這算是人體機能上的一種隱憂,需要的是長時間的修養與滋補,不過,我倒是有些方法可以緩解一二。”
“哦?那是什麼方法了?”餘蓁溪急忙問道,沒有一個病人不渴望著自己能夠更快的康復的,不過,餘蓁溪的心中更多了一些擔憂,這個陳步雲不會說願意幫自己過上和諧的家庭生活吧?!
看著餘蓁溪充滿了期待,又有些個擔憂的眼神,陳步雲微微一笑,勸慰道:“書記,你放心吧,要是遇見別的醫生,我還不太好保證,可是,你遇上了我,想要讓你透過醫療的手段完全的康復,只怕沒有這個本事,但是想要緩解一二,基本上達到不干擾工作,不影響健康,還是很能夠做到的。只是有些個顧忌,不知道書記你能不能夠接受。”
餘蓁溪聞言,頓時慍怒了起來,一雙妙目瞪向了陳步雲,心道,這個衣冠禽獸,還真的是抱著那樣的主意啊,真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啊,這種敗類,怎麼也打入了我黨內部了?!就待餘蓁溪要呵斥陳步雲“無恥”的時候,陳步雲已經率先發話了:“那就是全身的針灸!不過,考慮到餘書記的身份,我們進行後半身的針灸就可以了,要是前面的話,我可不能夠保證我會忍受得住啊,我可不是什麼聖人,而且,即便是聖人的話,我想遇到了餘書記您,也是聖不起來了。”
“油嘴滑舌的!”餘蓁溪嗔怒的笑罵了一句,心中卻泛起了一陣羞澀感與喜悅之情,羞澀的是即便後半身針灸的話,那也是很尷尬的一件事情啊,而喜悅的是陳步雲終於也開始跟自己這麼嬉笑著開玩笑了,這可是之前所沒有過的事情啊,這可是一個良好的訊號啊。
陳步雲聳了聳肩膀嘆息的說道:“好吧,既然書記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好辯解了,凡是餘書記作出的決策,我們都必須擁護,凡是餘書記的指示,我們要始終不渝地遵循。”
“你這個傢伙,兩個‘凡是’可要不得啊。”餘蓁溪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點了陳步雲一下,這一幕正好落在了鍾燕泓的眼裡,不由的張大了嘴巴,很是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她跟了餘蓁溪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見過大小姐主動的去接觸任何一個男xìng啊,尤其是這笑著伸出手指點人這樣的曖昧動作,可是見所未見啊。
趙振炎則很是莫有榮焉的微微點了點頭,不過,卻不好說些什麼,畢竟,作為秘書的,這個嘴巴可是一定要嚴,要靠譜的,轉過身來就當做是沒有看見。
鍾燕泓看了兩眼,也沒有敢多看,便就看向了趙振炎,生怕這個傢伙嘴巴不嚴,不過,見他似乎正在欣賞水裡的金魚樣子,便也就放心了許多,不管這是趙振炎故意裝作沒有看見,還是真的沒有看見,總之,這個傢伙的做法還是很正確的並沒有不知好歹的亂說話。
沒想到這個傢伙年紀輕輕的,倒也是一個會做人的主兒。不愧是陳步雲的通訊員啊。鍾燕泓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陳步雲的評價也高了起來,也許,這就正如同古人所說的,如沐chūn風,是的,讓人不知不覺之中便就沉醉其中。
陳步雲看了看那邊涼亭裡的兩個年輕人,又轉向了餘蓁溪笑著說道:“餘書記,要是願意的話,明天早上就可以進行治療了,不過,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如果你能夠安排出來的話,當然了,如果早上沒有時間的話,凌晨的時候也是可以的。”
“凌晨?”餘蓁溪驚訝的問道。
“是呵,早上是玄氣初升,jīng氣十足,凌晨則是太yīn最足,也非常的適合女xìng。”陳步雲略略解釋了一下,關於這些更細節的東西也沒有必要向餘蓁溪解釋了,吃豬肉的難道還要懂得養豬不可?!
餘蓁溪點了點頭,對於陳步雲她自然是相信不已的,不過處於謹慎,她又進一步的詢問了一下:“是早上六點到八點左右和凌晨十二點到一點左右麼?”
陳步雲點了點頭,又補充的說道:“如果凌晨的時間嫌太晚,那晚上可以提早到十點半左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