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在哪個行業都是如此。
只是,這次是不一樣的,這可是高傳染,新型的、傷害極強的傳染病,可不是你想要捂蓋子就能夠捂得住的,更何況,這樣的情況,本也不該如此。
焦光恩見陳步雲沒有說話,便又嘆了一口氣勸慰道:“我這個層次所接觸到的東西並不算多,但是,這顯然是有些鬥爭在裡面的,咱們最好不要牽扯進去,那可是巨大的漩渦,稍不留神,那可就是什麼都沒了啊。”焦光恩所說的沒錯,水這麼深,可不是說攪就能夠攪進去的。
“而且,這事情還沒有大面積的爆發,目前只是在廣南,距離咱們這裡還是很有一段距離的,要是咱們這急匆匆的佈置插手的話,那顯然是不太合適的。”焦光恩生怕陳步雲不能夠理解這其中的奧義,便又補充了一句。
陳步雲想了想,點了點頭,焦光恩對他確實是很關照的,不過,這件事情,他是非做不可的,因為這種病菌也許別人不知道,可是作為神醫的他可是明白這其中的關鍵之處的,要是廣南進行積極的防控的話,那還說不定能夠防控在南方,但要是像現在這樣以捂蓋子的形式來佈置的話,即便有領導暗地裡重視了,那重視的程度又會有多高了,更別說,這可是都有相應的醫護人員直接被傳染致死的了。
按照這樣的形勢發展下去,全面爆發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根本就不能夠抱有這樣的僥倖心理。
於是,陳步雲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站起身來,看向了焦光恩,十分認真的說道:“領導,這次病菌我已經有過研究了,而且,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全面爆發是百分之百的事情,我們區已經召開了常委會,已經準備開始進行全區的動員,積極的進行防控與宣傳,在這一點上,還請領導給予我們支援,或者說是不直接表態反對,因為我堅信,我們區的防控經驗將會被廣泛的宣傳的,這次事件到了最後,是沒有人能夠給他捂上蓋子的,要知道,即便是咱們國內能夠給捂上蓋子了,那國外了?國外不知道會不會也會如此的捂蓋子,亦或者說外國人的體質過人,不會傳染上這樣的疾病。”
焦光恩聽到了這裡,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可不是麼,這樣的高傳染性的疾病怎麼會就簡簡單單的在國內傳播,而傳播不到國外了?要知道,那可是廣南啊,廣南的外國人可還是比較多的,更何況,老外的抵抗傳染病的能力跟咱們根本就是不能夠比的啊,他還記得上次所聽到的一個笑話,說萬惡的美帝有家餐館因為用了過期的油,全餐館的老外都被放趴下來了,只有在內的****遊客不但沒有倒下,還積極的幫助當地人民進行了搶救的行動。
也許體質神馬的,因為種族不一,西方人或許在肌肉的密度與個頭上要高於國人,可是就對病毒的抵抗能力老說,還是要算咱們國人啊,久經考驗那可不是說笑的。
想到了這裡,焦光恩也由不得去想那個什麼笑話了,而是看向了陳步雲,略帶著點激動的問道:“步雲,你能夠確定這次的**傳染能力極強?”他看向陳步雲,雖然心中也明白陳步雲並沒有親身經歷,也不算有第一手的資料,但是,他相信陳步雲,因為陳步雲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因為陳步雲在醫學上的成就十分的獨特。因此,他非常的信任陳步雲,只要陳步雲點一點頭,他就會全面的信任。
陳步雲端正的看著焦光恩,嚴肅的點了點頭,焦光恩此時此刻的心情,他是能夠理解的,也是可以體會的,作為一個官場中人,有著太多的身不由己,尤其是他這個被省委書記所不看好的市委書記,更是如此,因此,他也急迫的需要改變這樣的一個局面,而如今這次**爆發的事情,對於他來說,也未曾就不是一個很好的機遇與挑戰。
在廣南選擇了捂蓋子,省裡也基本是這個意思之後,他要是獨樹一幟的站出來,進行積極的防控,那近期看來,確實是會受到打壓,承受相當大的壓力,就此而被名正言順的調整,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可是,如果,**真的如同陳步雲所預期的那樣全面爆發了,那焦光恩的這個舉動顯然就是押對寶了,不但有預見性,而且,思想堅定,絕對是會獲得更高層次的欣賞的,到時候的重用是肯定了的。這不由得焦光恩不為之而動心,要知道,現在的他可為了目前的處境而焦頭爛額了很久。
陳步雲醞釀了一下,認真的說道:“是的,領導,前面的爆發,這已經是註定了的,而且,我覺得咱們再這樣下去,那後果自然也是不好的,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拼了一把,好歹也是為了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的,意義可不一樣。”
陳步雲的這個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