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童盈讓你幫她撿東西啊,遞東西啊,充值啊,交作業啊,列印啊,順道打飯啊,我和雙兒都有些看不過去。”
“你們幾個都對童盈有偏見,她麻煩我的時候很少了。”湛明嬋說。
楊安繼續被氣笑,“好好好,不提咱寢室的事情,你既然喜歡那個吳涯,有沒有告訴陸微暖?”
“沒有。”
“幹嗎不說?”
“沒必要。”
“如果你真拿她當朋友,那麼下一次她再腆著臉找你傾訴心事的時候,就拍著肩膀告訴她:姐姐,真對不起,咱倆看上同一個男人了,所以在我面前你把那表情放淡定點,別擺出一副花痴樣,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咱就不為個男人抽你個大耳光子。”
“你怎麼這樣啊。”湛明嬋說,“她又沒做錯什麼。”
“她搶你喜歡的人這不是錯誤嗎?至少對你而言是一種絕對錯誤。”
“她不是有意的,她根本不知道我也喜歡。”
“無心就無罪了嗎?”楊安說,“人不能這麼無恥。何況蟲子,你為什麼不告訴她?如果你真把她當朋友,那麼自然要敞開心扉,互相體諒,達成不為男人傷感情的默契,如果你不把她當朋友,那就更不需要客氣了。”
湛明嬋說:“……陸微暖,她是我的朋友。”
“是嗎。”楊安抱臂冷笑,“蟲子,感情的事情,旁人幫不了多少忙,你小樣兒的是我姐們兒,所以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軟綿綿地讓人給欺負了去。但你要是自己看不開,我真沒辦法。”
湛明嬋說:“謝了。”
她們彼此沉默,楊安推推眼鏡腿,“好了,別為了個蚊帳女鬧心了,走,跟我回家吧,咱先睡一覺再說別的。”
“啊?”
“我是說回寢室。”
“我是說……誰是蚊帳女?”
楊安笑道:“陸微暖啊,你看她上面那衣服,跟個蚊帳似的麼,還有下面的裙子,就跟拴了條毛巾一樣,外面罩著的外衣,就跟個床單似的,嘖嘖,這女人好生猛,真是披蚊帳掛毛巾,裹著床單到處跑啊。”
湛明嬋再也忍不住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