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丟給我一個穿過來的,會武功的才子式皇帝過來啊啊啊!
這是怎樣的一種精神——
病啊!!!
“無涯上仙,剛剛不是和姑娘都說過了嗎?姑娘何以如此震驚?”鳳曉白小心翼翼地問。
湛藍箏虛弱地揮揮手。
他說過了?
是嗎?
我啥時候聽過他的話啊。
皇帝……
會武功的皇帝……
會武功很有才學的皇帝……
會武功很有才學還很有儒家君子風度的皇帝……
我要和這麼個傢伙,在一起住了……
深深呼吸。
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我湛藍箏,非要調教好這個純天然綠色食品的小皇帝不可。
不撞南牆不回頭。
撞了南牆,也不回頭,撞開繼續走。
歲月迴轉。
湛明嬋從沉思中抬起頭來,“小箏兒的另一半……我也不求別的,只願那男子能忠誠於她,是最重要的。”
無涯苦笑,“什麼才算忠誠呢?”
“為她考量,替她著想,但絕非愚忠。而是真正地,做出有利於她的判斷和事情。當她做錯的時候,既能維護她的面子,又能糾正她的錯誤;當她做對的時候,哪怕有千萬人阻擋,那男子也能堅定地站在她身旁。”
湛明嬋溫柔地抱起小寶寶,逗弄著挺俏的小鼻頭。
“你說對嗎?媽媽的小箏兒,以後那個男人,做任何事情,都要為你好,要疼你愛你,真正的關心你,保護你,而不是像你爸爸那樣,守著什麼中立原則,看著媽媽受苦受難;更不是像你外公那樣,嘴巴上說著疼來愛去,可到頭來,還是忍痛割愛,為自己打算。忍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是割掉了愛。”
無涯咳嗽了一下,“明嬋。”
湛明嬋不理睬他,“箏兒,媽媽說的對嗎?你爸爸和外公,是不是很壞?”
小箏兒瞪著兩個大眼睛,傻呵呵地一笑。
湛明嬋得意地看無涯,“喏。女兒認為我說的對。”
無涯先是無奈地搖搖頭,隨後又定定地看著襁褓中的湛藍箏。
“明嬋,千萬別寵壞箏兒,否則,她真的會無法無天的。”
小箏兒滿月後,正式進入族譜,認了祖宗,外頭的戶籍也都辦好了。姓名,自然是早就說好的湛藍箏。
誰都不敢反對。
湛明嬋也出了月子,就回學校看看通知,問問答辯事宜——本來為了湛明磊和楊安攜手私奔的事情,氣急敗壞的湛修慈,是不許讓女兒到處亂走的。
“你早就知道對不對?”湛修慈冷冷地說。
湛明嬋漫步窗邊,哄著小箏兒睡覺,晚風輕拂,很舒服。
“知道啊。”
陸微暖已經透過越洋電話,用事先說好的暗號,告知了湛明磊與楊安的平安抵達。
不過湛修慈從不是傻子,將陸微暖從離開後,所打給湛家的一系列電話錄音都聽了一遍,再派傀儡潛入機場偷偷調查一番。
“私奔。”湛修慈冷笑,“真是越來越有膽子了。”
湛明嬋隨意地說:“爸,天要落雨娘要嫁,隨他們去吧。”
“湛家的家法族規,沒一條會容忍這種行徑!”湛修慈冷道,“還有你,知情不報,幫著瞞天過海,甚至參與其中,這算什麼?”
“我是掌門唉,我都不管了,您管它呢。”
“不是湛家的公事,也是私事。”湛修慈怒道,“忤逆父親出逃,這算什麼?你這個當女兒的,跟著自己哥哥欺騙父親,這又算什麼?”
湛明嬋抱著小箏兒,晃著胳膊,慢慢搖著,“您小點聲好吧,會吵醒我的小傢伙的。”
隨後就坐回床上去,“小箏兒乖乖哦,外公生氣了,你看到了吧?他生氣很可怕的,會為了一點小事,就把媽媽當小葡萄踩碎呢,到時候我們的小箏兒沒了媽媽,可怎麼辦哦。”
小傢伙本來眯著眼睛要睡,哇地就哭了。
湛明嬋心痛道:“乖乖,不哭了,哭也沒用,你媽媽在鞭子底下,哭著喊著求人饒命的時候,也沒見誰來當英雄。”
湛修慈臉色陰沉,半晌,他才說:“我隨便踩個葡萄,你就恨不得記一輩子對吧?嬋兒,你現下也當了媽媽,這做父母的心,難道還是一點都不懂嗎?”
湛明嬋扭著臉不說話,湛修慈揹著手冷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