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被大水沖走了,而是在豐衣足食的泰州城裡平白無故的失蹤了。
但是,李序然覺得現在還不到時候給皇上上摺子,因為畢竟還沒有十足的證據和把握。
還是等他找到這個秘密的金礦再說吧。
第二天的時候,李序然按照計劃,高調的在知府衙門裡露面,同時,當地的不少百姓已經來到衙門,他們要向臬臺大人訴苦,並希望臬臺大人能找回他們失蹤的兒女。
而十三騎的人也依照計劃分頭行動,李序然公開的訊息剛在府衙裡傳開,尹知府的大公子就向他們報信去了,李序然故意給他們留了一點時間。
所以,當李序然在府衙和眾官員及百姓見面的時候,一通布行的人已經離開了泰州城,到了城外的路上了,當他們還沾沾自喜他們已經離開危險之地時,殊不知十三騎的人已經盯在他們後面了。
不出李序然所料,布行的人在出城的時候果然是各自分開的,給人的感覺是店盤給別人了,他們也各走各的了,但是出了城後,又在一個地方都匯合了,這時分別跟在他們後面的十三騎的人也匯合了。
而這邊呢,尹知府的大公子後面也有人跟著,十三騎的人跟蹤著誰,那是絕不會被發現的,舉個簡單的例子,一般人跟蹤的時候都是在後面跟著,而十三騎的人也許就在被跟蹤者的前面,甚至面對面的,你也不會察覺到。
同時,李序然向尹知府說明了自己晚上請這些富商吃飯的想法,尹知府不明其中的奧妙,自然就答應了。
另外,李序然命衙門專門接待失蹤者家屬,每家都有專門的差役接待,同時,李序然還專門接待了幾家,他接待的時候,有意讓侍衛們都出去。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讓這位尹大公子不知道,這些家屬到底給官府說了什麼,而李序然又給他們說了什麼,這樣的話,這種緊張的氣氛立刻就來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李序然打算再去街上轉轉,其實,他還是想看看能不能有新的發現。
作為下級的尹知府和黃通判他們,自然是不敢問什麼了,只能是派人保護了。
而今天,李序然也只好就帶著府衙派的人,因為,今天他的身份和來此的目的已經公開了,不過他謝絕了尹知府要派多人的好意,李序然挑選了其中的六個差役作為隨從,因為人太多了過於招搖,而且,還有安剛,他一個比十個差役都強。
就這樣他們一共八個人,李序然沒穿官服,這身行頭自然是不會引人注目,就是個泰州城的捕頭出來,也起碼帶一幫人,陣勢都比李序然的大。
他沒有直接去布行,因為,布行周圍都有十三騎的人盯著,他去了反而會影響他的注意力,於是,李序然便從另外一個方向走著,結果路過一個客棧的時候,他怎麼看著這麼熟悉。過了一會,他終於想起來了。
那就是他前段時間從太倉去按察使司路過泰州的時候,和那個道士相聚的那個客棧。
其實,這個客棧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只是,他感覺這個道士出現的太突然,而且所說的話也很準,好像就知道自己要遇到險情一樣。
而,現在這個案子牽扯到康王,身為按察使,他在督辦這個案子,可不是就有險情了嗎?
就這樣想著,李序然不由的向客棧走去,現在是午後不久,住店的人少,一樓幾乎就沒什麼人,突然,李序然看到有一個熟悉的面孔,他揉揉眼,生怕自己看錯了。
然而,李序然沒有看錯,這個人正是上次自己遇到的那個道士。
“施主別來無恙啊”,那位道士似乎並不害怕李序然身後的眾差役,除了安剛,這些差役都是泰州府本地的。
“大師,能否借一步說話?”,說著李序然命這些差役退到外邊,只留安剛一人。
其實,說實話,李序然也沒有想到真能遇到這個道士,他來這裡完全是一種巧合,只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就想到這裡,完全是憑著心理作用來這裡的。
可是,那個大師似乎一點也不避諱:“李大人是為泰州的百姓而來,泰州有救了,我等何必躲躲閃閃”。
這時,其他人已經退了出去,李序然和這個道士來到客棧一樓的個偏房裡,安剛則在門外對觀望的人說道:“大家都各忙各的,我們大人只是會會老友,大家不必好奇,不必好奇”。
李序然驚訝的說道:“大師,在下只是路過這裡,怎麼大師還在這裡,這真是太巧了”。
“聚散自有定數,大人又何必驚訝?今天你我再次相聚和上次一樣,此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