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風微微抬起頭驚詫的問著曲洋:“你們那位少教主不是小小年紀就能將日月神教上下管的服服帖帖的了嗎,這樣教育還能出什麼問題?”
曲洋皺眉道:“唉,你沒在日月神教呆過當然不知道,這東方教主也不知道怎讓她這麼個小女孩一看到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就滿臉的壞笑,事後還會問問人家對對方怎麼想,有什麼感覺之類的,弄得教裡的兄弟都是苦笑不已。甚至以後教中兄弟曾經玩笑過都知道男女之間要避嫌,可是從來不知道男人之間也要避嫌的。”
劉正風聽完便來了興趣:“聽你這麼說,我怎麼覺得你們那位教主可能也是個對男色有特殊偏好的人呢,不然怎麼會教育出這樣古怪的徒弟?不過她一個小姑娘……”
曲洋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我把非非帶過來也是怕留在黑木崖上讓教主看上,教育成那樣,咱們江湖兒女雖然不拘小節,但是女孩子的名譽也是個問題啊。”
劉正風勸導:“曲大哥放心吧,非非在我這不會發生那種們教主……你確定他對你沒意思?”
曲洋雖然覺得劉正風這話有些不對勁,但卻說不出哪不對勁來,只能有有些不舒服的埋怨道:“劉賢弟說什麼呢,別說我們教主沒有斷袖之癖,就是有也是對他身邊那個姓風的老前輩,怎麼可能對我有什麼意思。”
“姓風的老前輩?”劉正風聽到曲洋說東方不敗不可能對他有意思犯下心來,可是那個姓風的老前輩卻引起了他對對東方不敗更深層的興趣。
驚覺自己說漏了嘴,曲洋有些懊惱,不過他是信任劉正風的,若是他大概不會說話去吧。“嗯,那位前輩確實姓風,跟我也差不多大。”
“差不多大的還叫前輩?除非是華山……”說到這,劉正風愣住了。姓風的老前輩?不會這麼巧真是的華山風清揚吧,若真是的話,那可真是太嚇人。想到這,劉正風求助似地看著曲洋。
曲洋什麼都沒說,只是悠閒的喝著杯子裡的茶,然後看著劉正風道:“估計是,但是不能說出去,會惹麻煩的。”
“曲大哥,你們那位東方教主真是太神了。”劉正風不禁讚歎著,心裡盤算著會不會有機會見一面,取取經驗。若是真能那樣的話,想要得到曲大哥不就是易如反掌了嗎。
各懷心思的兩人喝著茶繼續談論著樂理。
在客棧裡住了三天之後,東方不敗終於帶著逛街逛過癮了的任盈盈和基本上已經鬱悶到快要殺人的風清揚準備去劉府周圍轉悠一下。關於風清揚鬱悶的幾乎要殺人的問題,是在是怨不得他,畢竟誰都不願意看著心上人陪著一個小女生天天跑出去逛街啊。就算那個小女生是心上人的徒弟也不行。於是風清揚這一路上都板著一張臉,那冰冷的表情讓東方不敗有看到了朽木白哉的錯覺。
沒想到路剛走了一半東方不敗就因為一個不經意的抬頭便在街上愣住了,而對方也愣住了。曲洋愣住了是因為看到了對面的東方不敗,他沒想到東方不敗居然跑來南嶽衡山了,知道教主不在意屬下跟五嶽劍派的人結交是一回教主撞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當時曲洋的臉上就冒出汗了。
東方不敗驚訝倒不是因為看見曲洋在南嶽衡山,這個他早就知道了,不然也不會帶著任盈盈過來。只是他倒是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想打瞌睡就有人給送枕頭,自己正愁沒有藉口找到曲洋呢,這老天爺就送了一個現成的來,怎麼能不讓他東方不敗開心呢。
按壓滿心的驚訝和得逞的喜悅,眨了眨曲洋笑道:“曲長老,這麼巧啊。”
曲洋倒是有些趕鴨子上架:“呃……屬下見過教主。教主啊。”
“呵呵,確實是巧。曲長老今年過年未曾回黑木崖,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麼事絆住了?”東方不敗明知故問。
“不曾回黑木崖過年確實是屬下的不是,只是年前碰到了一位音律方面的知己,留在他家探討音律,故而沒能回去過年在東方不敗面前養成了一個不說假話的習慣。不而是不管什麼事,只要你一說假話,東方不敗雖然不會當面拆穿你,可是他看你的眼神絕對不善,他能一直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盯著你,知道你自願說實話為止。
“音律方面的知己?能讓曲長老因為這方面知己的一定不是常人,不知道曲長老介不介意讓本座也結識一下您這位知己?”東方不敗笑的十分燦爛。
“這……”曲洋現在真是有點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的感覺了。
就在他正躊躇的時候,剛剛拉著風清揚跑去買零嘴的任盈盈回來了,遠遠的就看見自己師父跟曲長老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