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心急,有些冒犯了,對不住。這些錢給你,你上街去幫我買幾件衣服和甜食回來,剩下的就賞給你吧。”
那小二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銀子道:“小的不敢,小的這就去辦。”說著便跑出門去。
風清揚了摸藥碗,見藥還有些燙,本想用內力將衣服烤乾,可有害怕等自己運功結束,那藥就要涼透了,便想到一旁將身上的溼衣服換了下來,因為暫時沒有替換的衣服,風清揚只能穿著中衣,拿起桌上的藥碗,坐到了床邊。輕輕的扶起東方不敗,讓他靠風清揚盛了一湯匙藥喂到了東方不敗嘴裡,可是卻發現東方不敗怎麼也咽不下去,試了好幾次都不行,喂進去的藥全都順著東方不敗的嘴角流了出來。
這樣可不行,風清揚又試了些別的方法,可是卻怎麼也喂不進去。眼看藥都快涼了,風清揚無奈,只好自己喝然後對著東方不敗的唇就餵了下去。
等小二拿著衣服回來的時候,風清揚剛好把這一碗藥喂完。拿著新買的衣服,風清揚又讓小二把兩人的溼衣服拿去晾乾,並且吩咐了不要來打擾後,才讓小二退下。
拿著新的衣服,風清揚本想給東方不敗換上,可是看到喝完藥的東方不敗還是有些微微的打著哆嗦,風清揚想了想,一咬牙,自己也脫了衣服鑽進杯子裡,抱著還在微微發抖的東方不敗一起沉入了夢鄉。
風清揚如此照顧了東方不敗兩天,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東方不敗就已經開始退燒了。抱著已經和自己的體溫差不多的東方不敗,風清揚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吻了吻東方不敗的額頭,便睡著了。
等東方不敗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早上了。
有些迷糊的睜開眼,東方不敗抱著有些沉重的頭坐起來,感覺全身都想灌了鉛一樣的重,骨頭縫之間也有一些疼痛的感覺。憑著身去知覺前的一切,東方不敗嘆了口氣,自己這是發燒了吧……
抬眼打量著四周,東方不敗微微的皺了皺眉,心道:這裡該是客棧吧,風清揚這算又救了自己一命麼?
剛這麼想就被開門的聲音,東方不敗扭頭看了一眼,進門的果然是風清揚。
風清揚一進門就看到東方不敗坐在床上,一臉淡漠的看著自己,瞬間風清揚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他快步走到東方不敗床邊,放下藥碗,欣喜的道:“你終於醒了。”
東方不敗只是卻沒有很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看也不看風清揚的把頭轉了過去。
風清揚見東方不敗冷淡,也想起之前的誤會,有些尷尬的說道:“你身子還沒好利索,先喝藥吧。”說著便將藥碗遞了過去。
東方不敗沒說什麼,只是順手接過,皺了皺眉,然後一口氣喝了下去。
看他這樣,風清揚不禁想起來之前在華山的時候,他醒來,自己也是遞了一碗藥過去,他也是這樣皺了皺眉,然後喝了下去。情景如此相似,只是不知道他是否還能相信自己的解釋。
見東方不敗喝完了藥,風清揚接過藥碗,從懷裡拿了一點在鎮上找到的甜食遞給他。可是這次東方不敗並沒有像在華山上一樣,接過去便大吃起來;他只是輕輕的別過了頭,躲開了風清揚遞過來的東西。
風清揚有些尷尬的收了回去,一時想起說什麼;想解釋,卻無從下手,屋子裡一時間就沉默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東方不敗才淡漠的開口問道:“我睡了幾天了?”
風清揚見東方不敗開口,便道:“你發燒了,睡了兩天。”
“是嗎。”東方不敗仍舊低著眼簾,淡漠的道。
“東方,我……”風清揚剛想解釋,便被東方不敗打斷了。
“我現在不想看見你,請你出去。”東方不敗看也不看風清揚,口氣有些強硬的說道。
風清揚探了口氣,知道現在解釋他也聽不見去,便向門口走去。只是仍舊不放棄一絲希望的風清揚在臨出門的時候,突然轉過身,對靠在床上的東方不敗道:“我知道我現在解釋你也聽不進去,我也不想辯解什麼,那兩人確實是華山劍宗的,但不是我傳的信,是誰我現在也說不好……”說完風清揚就有些臉色微壞的想出去。
但是“華山劍宗”這四個字卻觸動了東方不敗的神經。只見他皺起了眉,突然回頭,看向門口的風清揚道:“等一下!”
風清揚回身,看到東方不敗有些費力的想起身,便趕剛忙過去,扶好東方不敗,將全是衣服包裹放在他了身後。
東方不敗卻一把,抓住了風清揚的手,認真嚴肅的問道:“你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