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定靜就有些不太相信東方不敗手裡的這些證據,還為此說了定逸幾句。此次左冷禪寫信去北嶽恆山,請她們出手相助的時候,掌門定閒本是不願意在趟這趟渾水的,她雖然不能確定東方不敗和左冷禪誰是這些年對各派下手之人,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日月神教這些年看似有很多小動作,可是卻讓人抓不到什麼把柄,而他們魔教的高手們也久不在江湖上走動了,反觀嵩山派這些年倒是野心勃勃,吞併各派的心思也逐漸嶄露了頭角。
這點讓身為掌門的定閒在接到左冷禪說魔教要在福建對華山派下手的信件時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反倒是當時年歲最大的定靜出言,說是自己願意帶人去福建看看,若是真的,便抬手幫上一幫,若是假的,也好坐失了南嶽衡陽城時東方不敗說的話,以後她們也可以防備左冷禪。
可是定靜沒想到自己一行人剛進福建的地界,就被魔教的人偷襲了,更沒想到的是,居然會在這裡碰上魔教教主。這讓定靜對於左冷禪的話又有些確信了。
當然,這些東方不敗是不可能知道的。他聽了定靜的話之後,就有些明白定靜還是不太相信衡陽城的事,以及這些日子江湖上的那些傳言。
“定靜師太心憂本派弟子,本座理解,可是現在讓本座把人還給你,本座還真做不到,畢竟這人不是本座抓的。”東方不敗微微笑道。
“東方教主,貧尼敬你是一教之主,已經多番禮讓,怎麼東方教主如此為難貧尼,您說我弟子不是貴教所抓,那剛才偷襲貧尼的又是何人?”定靜的修養向來是“衡山三定”中最好的,可是面對一身紅衣,似笑非笑的東方不敗,再好的脾氣看著他滿臉氣定神閒的嘲笑樣也要破功了。
“定靜師太,本座最討厭和旁人解釋什麼,不過念在您是修道之人,本座今天就破一次例。您手下弟子不是本座的人捉拿的,而且我日月神教也從未有過什麼六靈使者,信與不信,取決於您了。”東方不敗又向前了幾步,仍舊一副氣定神閒的看著定靜和她身後已經額頭冒冷汗的九曲劍鍾鎮。
九曲劍讓東方不敗的目光看得心裡直髮虛,他心裡最清楚不過,什麼魔教的六靈使者,根本就是他們編出來,可是這話可不能讓定靜知道,否者一切都完了。鍾鎮轉著眼珠琢磨著如何讓定靜跟自己離開這裡,自己才好勸說她同意五派合一。
這時,定靜剛要張嘴,就聽身後的九曲劍怒道:“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嗎?你們日月神教沒有六靈使者?魔教的人向來毫無信義,說話如同放屁,誰知道你一會會不會說你們魔教還沒有你們所謂的什麼光明左右使呢。”
說到這,鍾鎮上前在定靜身邊說道:“師太,別聽這廝胡言亂語,我知道他把衡山派弟子關在哪裡,請師太即刻隨我前往。”
“好!”定靜此時一心只想著自己弟子的安危,哪想到對方是給自己設了個圈套呢。
定靜正想好鍾鎮離開的時候,就聽身後的東方不敗輕輕的拍著手掌,讚美道:“真是不易啊,九曲劍鍾鎮何時入了我日月神教啊,本座怎麼不知道?”
九曲劍鍾鎮憤怒的停下身形,扭過頭怒斥東方不敗道:“魔教妖人,休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跟你這些邪門歪道一路了?”
“不是一路?不是一路鍾兄怎麼前一刻還誣陷是我日月神教抓的人,現在卻說你知道人關在哪呢?”眼波流轉,東方不敗笑了極冷,可是臉上卻是一副我不明白的摸樣看著鍾鎮,“若不是你入了日月神教,便是我教中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了?怎麼這麼快啊,從剛才她們衡山派的弟子被抓到現在也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沒想到鍾兄弟對我日月神教的事物,比我這個教主好熟悉啊。”
“這……我……你管我怎麼知道的!”鍾鎮見一旁邊的定靜也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心裡十分的緊張。衡陽城那次已經讓嵩山派在江湖上很是抬不起頭來了,這次要是再出差錯,自己也不用回去了,直接以死謝罪吧。
“鍾兄這話說得,本座是日月神教的教主,神教的事有什麼是本座不能知道的嗎?”東方不敗笑著反問,卻讓鍾鎮的腦門上出了更多的汗。
就在這時,扮成軍官摸樣的令狐沖帶著剛就出來的儀琳和儀玉從定靜身後跑了出來。
令狐沖嘴裡還十分配合的罵道:“唉!一天見這麼多尼姑,真是晦氣啊!!!”
“師伯!!!”兩個小尼姑一見自己門派的長輩都喜極而泣的奔上來檢視定靜是否受傷。
鍾鎮一見兩個小尼姑安然無恙就知道今天遊說北嶽恆山同意五嶽並派一事已經沒戲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