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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讓他和風清揚回黑木崖避難是假,怕是他童百熊害怕任我行打上黑木崖去他一人支援不住才是真吧,看來童大哥是怪他多事將任我行放出來。
桑三娘見教主重複了一邊之後便不再說話,也不知道改不改催促,剛要上前說話,就被一旁邊的風清揚一個手勢給阻止了。
看到風清揚的暗示,桑三娘感謝的看了這位已經在神教裡出入了八年卻不曾過問神教事物的老前輩。說真的,他們這些新升上來的堂主,還是蠻喜歡這位老前輩的。不禁不仗著自己的輩分耀武揚威對教內事物指手畫腳,偶爾還憑藉本身的劍術造詣給他們這些人一些建議。只是可惜了這位老前輩是華山前輩,要是能做他們日月神教的長老,那該多好。
東方不敗想了想,覺得自己回去鐵定是要錯過一場好戲的,於是看著桑三娘吩咐道:“本座暫時不回黑木崖了,你剛才不說薛堂主是被吸星**所傷嗎,本座在此剛好可以找找那位。”
“那位?”鮑大楚和桑三娘都有些不明白,看教主這樣子像是知道殺害薛堂主的兇手是誰啊,“教主是說那個兇手?這點小事又怎麼敢勞煩教主動手呢,我等一定會竭盡全力去查詢兇手的。”
伸出一隻手輕輕敲擊著桌面,東方不敗看著鮑大楚和桑三娘道:“我說兩位,你們該不會不知道吸星**,是哪一位的成名絕技吧。”
“這……”對看一眼,鮑大楚和桑三娘在神教呆了也有十多年了,如何不知道這門功夫是前任教主的成名絕技,薛堂主可是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的硬氣功都沒能逃過,何況是他們倆,只是童長老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讓教主回去,所以他們倆才硬著頭皮攔下來,不過話說回來這前任教主都死了十幾年了嗎,怎麼這會又冒出來了?
“屬下等知曉。”
“既然知道何必趕著送死?”東方不敗單手支頰,微微歪著頭看著二人,“你們,還有黑木崖上的那些人一定在詫異,為什麼前任教主還沒死是吧。”
“是!”鮑大楚和桑三娘一空同聲的應道。若是八年前,這二人此時恐怕早已匍匐在地大肆昂揚自己對東方不敗的忠心了。
“當年也是本座一時心軟啊。”嘆息了一聲,東方不敗想了想轉頭對風清揚說道:“你回去一趟怎麼樣?”
“我?”風清揚十分詫異的看著東方不敗,要知道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管過日月神教的教務,東方現在讓他回去?什麼意思?
“東方,我可是從來不管你們日月神教事物的。”風清揚強調了一下。
“我知道,可是誰也不能保證任我行就真的不敢在我不在神教的時候殺上去不是,你若在,至少我能對黑木崖的安全放心。”東方不敗解釋道,“你只要防著任我行就行,神教事物不會麻煩你的。”
“……那你自己去福州?”風清揚知道東方不敗是放心不下童百熊一人鎮守黑木崖。以現在任我行害怕東方不敗的程度,知道東方不敗在黑木崖他是絕對不敢上去的,不過只有童百熊的話就不一定了。可是他跟東方形影不離八年了,扎一下要分開,十分不捨,而且東方不敗自己一個人去福建他也不太放心。
“放心吧,我不會走丟的。”東方不敗笑了笑。
風清揚見東方不敗心意已決,便不也不在反駁,嘆了口氣就答應了下來,只是心裡隱隱覺得任我行能上黑木崖的面簡直太小了,除非他想去送死。
桑三娘和鮑大楚見風清揚肯為日月神教出力也是十分歡喜的。四人便定下了次日一早出發,風清揚與鮑大楚二人回黑木崖,而東方不敗一人去福州。
晚上,風清揚摟著東方不敗躺在床上,不禁有些擔心。
“記得每天都要找個鎮子過夜,不然……”風清揚話說了一半便沒有再往下說,畢竟不能當面說自己擔心東方不敗一人露宿能餓死吧。
“行了,我知道。”東方不敗在風清揚懷裡蹭了蹭,有些睏倦的說道:“我估計任我行上黑木崖的可能性很小,你回去也不過是安一下教眾的心,省的有人說我不管他們的死活。”
“你倒是不擔心他們投靠任我行啊。”風清揚撫著東方不敗的黑髮問道。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們要是想跟著任我行才好呢,我可不想有一天被教務累死。”東方不敗打了個哈欠說道:“我還想早點找個地方隱居呢。”
微微一笑,風清揚吻了下東方不敗的額頭,“睡吧,明天晚上起你可就沒有免費的火爐抱了。”
“南方這邊天氣還行,我想火爐我大概暫時用不著。”咕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