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我……”向問天想要辯駁,因為東方不敗這話說得就跟任盈盈是他藏起來的一樣。
“教主?向問天,這裡有兩位日月神教的教主,一位前任的任教主和本座,你這聲教主到底是在稱呼誰啊?”低低的聲音,卻讓向問天渾身冒了冷汗,一如多年前的密園。只是這一次,滿臉微笑的東方不敗比起那次盛怒之時的他更讓人害怕,也更讓人想要去接近他。接著,他聽到東方不敗說:“而且八年前,本座已經將你逐出神教了,你這聲教主,本座可是不敢應承啊。”
“東方不敗,向兄弟是我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你憑什麼把他逐出神教。”任我行慌了,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這十二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女兒根本不在黑木崖,而對他忠心耿耿的向問天又被東方不敗逐出神教長達八年……
“憑什麼?憑現在的日月神教教主是本座。憑你這位忠心耿耿的向兄弟當年做的那些事。不信你自己問問他,憑他當年做的那些事,本座只是逐他出教冤不冤枉?”東方不敗雖然在回答任我行的話,眼睛卻是在盯著向問天的。
提到當年的事,風清揚也不由得握緊了手裡的杯子,狠狠的瞪著向問天。
見任我行驚異的看過來,向問天知道憑著任教主多疑的性子難免不會懷疑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可是現在對於他來說,十個任我行的懷疑,也比不上一個東方不敗剛才關於任盈盈的話來的錐心刺骨。
想想這些年江湖上對日月神教兩位教主關係的評價,向問天覺得那件事也許東方不敗不會坐視不管,畢竟他對於盈盈的重視有目共睹。
自己當年確實做錯了事,可是現在絕對不能再背上什麼黑鍋了。
打定主意,向問天直接對東方不敗拱手行禮說道:“東方教主,當年之事確實是我向問天行事魯莽,承蒙教主念及往日恩情,從輕處罰,向問天確實不冤枉。教主當年的警告時至今日聲猶在耳,這些年來向問天不從不敢透露給大小姐知道,東方教主多年來對大小姐疼愛有加,不知為何大小姐近日卻失去了蹤影?”
“什麼,盈盈失蹤了?”聽到女兒失蹤,任我行已經顧不上追究為什麼向問天對東方不敗這般恭敬了,直接從座上驚奇,看著向問天焦急的問道:“失蹤?盈盈什麼時候失蹤的?”
“不錯嘛,向問天,八年不見口才有長進啊。這番話說的可比你當年在我密園裡那些狡辯之詞要好的多。”東方不敗坐在那裡,既不理會任我行的問題,也沒有理會向問天話裡含沙射影的指著自己弄丟了盈盈的事。
“東方不敗!別東拉西扯!我女兒到底在哪?”見東方不敗不理會向問天的問題,任我行圓睜二目瞪著東方不敗,好像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的摸樣。
東方不敗倒是沒把任我行焦急的摸樣放在心裡,仍舊不緊不慢的說道:“向兄弟也知道本座這些年對盈盈疼愛有加啊,當年向兄弟身為本教光明左使的時候,可是親眼看著本座如何□盈盈的。以向兄弟你當年對那位大小姐的瞭解,你認為這天下有什麼地方是她去不得的嗎?”
“東方教主的意思是,您不知道大小姐在哪?”向問天當然知道東方不敗和任盈盈之間的師徒之情好到什麼地步,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堅信東方不敗知道任盈盈的下落。
“我要說我不知道,只怕你不相信吧。看來事隔這多年,你也未曾真的信任過我啊。”東方不敗語帶遺憾的說道。
“你們倆之間有什麼舊賬我不管,我現在要知道我女兒在哪?”任我行已經聽得不耐煩了,“東方不敗,你說!我女兒到底在哪?”
“盈盈啊,現在應該在少林寺吧。”東方不敗看著任我行已經有些微紅的雙眼抿了口酒說道。
“怎麼會還在哪?”風清揚皺眉看著東方不敗,“令狐沖不是已經離開少林寺了麼,怎麼盈盈還會在少林寺呢?”
“大概是方正大師嫌自己廟裡的日子過得有些清苦了吧。”東方不敗猜測道。
“方正大師怎麼會?”聽著東方不敗話裡有些不太和諧的意思,風清揚驚訝道。
看了風清揚一眼,東方不敗雙手交叉抵著下顎笑道:“任教主不知道盈盈的性子這點正常;向問天也是多年不見盈盈,不知道那丫頭現在的程度也無可厚非,可是風清揚啊,你可是看著那丫頭長大的,怎麼會問我這麼愚蠢的問題呢。”
見三人都一副不明所以的思索狀,東方不敗接著笑道:“憑那丫頭的本事,只怕這天下沒什麼地方能困得住她,而且……”頓了一下,東方不敗臉上露出向問天思念了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