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克淡淡一笑:“我在想著怎麼和國內的殖民大臣寫報告呢……”他招招手,一個土著僕歐不作聲的託著盤子過來,上面放著威士忌和一瓶蘇打水。毛巾蓋著的,是冰桶。
“要加冰麼?中校?”
德坦恩接過酒杯,輕輕晃動。楚克淺淺的抿了一口:“那位清國的欽差呢?還有他們的兩條巡洋艦呢?”
德坦恩看著遠處:“泗水的殖民地輕步兵營,已經在清國領事館和丹戎佩拉克港的炮臺佈防,我們至少有七百到八百人在防備他們。我們的海軍也開始行動了。這些拖著辮子的人,只會呆在那裡,在我們的保護下等著暴亂的過去……他們沒有白種人的驕傲和勇氣!”
楚克又喝了一口酒,眼神茫然的向遠處望去:“我們都沒料到,華人這次會走上街頭,才激發起了這次本來控制好規模的騷亂啊……只是一個清國官員走到他們中間……這些華人,到底在想些什麼?無論如何,我做的決定我承擔一切後果………中校,請你記住,無論如何,不能讓那些清國官員受到土著的傷害!我只希望他們乖乖的夾著尾巴走人!”
看著德坦恩肅然領命。楚克總督卻望向遠方,指著遠處升起地煙柱:“中校,不管如何,這副場景,還是有一種殘酷的美麗,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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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凡的馬車,只是在堅定的向前。
他穿著再正式也不過的道臺服飾,緊緊咬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