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罷,返回湖旁。司徒青峰看著自己的雙手,還有些不敢相信,呆立在原地,一把抓住許伯問道:“我殺了我的女兒?我殺了我的女兒?”
“老爺?”
“老爺?”……。
深夜的西子湖畔,涼風襲人,令人恐怖的黑夜裡,一陣陣撕心裂膽的叫聲駭人聽聞!
“司徒姑娘,你怎麼樣?你一定堅持住,我馬上帶你回水月門!”楊天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快速的飛奔跑著,看著奄奄一息的司徒萍,心急的叫道。
司徒萍嘴角的鮮血順著楊天的脖子一直滑落到脊背上,虛弱的無力說話,烏黑的秀髮散落在楊天肩頭,一聲白裙已經點點紅綴,嬌弱的身軀趴在楊天背上,臉上卻絲毫沒有痛苦的表情,好像在靜靜享受著兩個人的時光。
“主人!主人!”楊天剛出西湖沒多遠,忽然聽見有人喚他,正是徐飛和林劍南兩人。
“楊兄,這是怎麼回事?”林劍南見二人滿身鮮血,司徒萍的背上還插著把劍,驚訝的問道。
“沒時間說了,趕快回水月門!”
“好!”
跳動的火光,閃閃爍爍,彷彿起伏的心臟,忽強忽弱,水月門所有的重要人物都捏了把汗,等待著薛青山的答案。
“哎,我就說應該跟著主人去的,就知道司徒老賊沒安好心!”徐飛見著病床上的楊天,左側三根肋骨都已被震斷,加上真氣突然爆發,還沒進門已然昏厥過去。
“別說了,還是等掌門醒了在說吧。”段剛見紫玲表情有點不對勁,怕大家爭吵起來,於是圓場道。
“林大哥,你先帶他們出去等吧,這有我和姐姐守著就行了。”秋風落見若小的屋子裡站滿了人,氣氛越發緊張,於是道,林劍南也明白她的意思,於是招呼著堂主和眾兄弟先行離開,回去商量對策。
“薛伯伯,楊大哥傷勢如何?他…?”紫玲進楊天半天還沒醒過來,擔心的問道。
薛青山剛給兩人上完藥,擦了擦手道:“天兒還好,暫時無性命危險,只是受了點內傷,需要他自行調理,不過司徒姑娘的傷就…。”
“司徒妹妹怎麼了?”紫玲急道。
薛青山無奈的搖頭道:“這一劍正好刺中後心,雖說是離致命的地方偏了一點,不過大量出血,和劍上過猛的力道都已經讓她不能承受,我現在給她用了密制聖藥最多也只能延遲三天的性命,若是三天內還無法醫治好……。”
“薛伯伯,連你都沒有辦法麼?”
“哎,老夫已經竭盡所能,希望渺茫。”薛青山說完徑直出房,道:“你們照看下,若是醒了便來叫我。”
兩女微微點頭,看著床上的楊天和司徒萍,很難想象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紹興的夜晚在哭泣。
楊天到半夜時刻方才醒來,執行了幾周蠣蟻心經身體才舒服許多。見著林劍南和紫玲等人都沒睡著才把西湖發生之事一一道出。
“沒想到老傢伙那自己的女兒當誘餌,真是卑鄙!”徐飛氣的罵道。
“算了,這事估計司徒姑娘也沒想到。”楊天搖搖手道。
“你一走我和徐飛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們兩不知道具體地點,在西湖邊找了好大一圈才看到你們,若是早點到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林劍南道。
“冷月天呢?他怎麼不在?”楊天見好幾日沒見到叔叔的影子了,於是順口問道。
“經常見不到人,不知道在忙什麼。要不要我去通知一聲?”徐飛道。
“不必了,等見到在說吧。”
“楊大哥,你感覺怎麼樣,要是不行就躺下吧。”紫玲見他起來打坐半天了,怕動著傷口,於是關心道。
“沒事,有你和風落照顧,多重的傷都不疼!”楊天勉強笑道。
“都這樣了還不忘油嘴滑舌。”秋風落嗔道。
眾家兄弟見楊天還有功夫開玩笑,心裡也對他的傷勢放心不少。
“司徒姑娘還沒醒麼?”
“沒有。”
正說著,配要藥的薛青山走進屋裡,楊天見著他來了,慌忙問道:“薛伯伯,司徒姑娘怎麼樣,有救麼?”
薛青山看看紫玲二人,料定他們是沒把昨晚的話說出去,於是道:“天兒,司徒姑娘傷的不輕,若是想救也不是沒有辦法,但這世間恐怕只有一個人救得了他。”
“神醫,你就別賣關子了,除了您還有誰?”徐飛道,薛青山知道他開玩笑,瞪了他一眼。
“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