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良將一肚子無名火發到了宣中陽的頭上:“宣中陽,你給我將這些破玩藝全都給我拉回去,搞什麼名堂!不給錢,給這些櫃子桌子當棺材用呀?!”
宣中陽聲色不動地說:“鄭主任,黃書記也有他的難處,工業區土建工程雖然完工了,但外裝修和裝置款缺口很大,計委蔣主任肯定是分兩批劃撥,黃書記說的話,他是不會打折扣的。”
鄭天良情緒有些敗壞,說話也就難聽:“宣中陽,你怎麼只為工業區說話,而不為我實驗區說一句話,難道實驗區不是縣裡的工程?”
宣中陽還是不溫不火地說:“鄭主任,你對我發這些火我能理解,可我是做不了主的呀,我的任務就是把這些東西送給你,請你放我一馬!”
鄭天良不支聲了,他知道將無名火發在宣中陽身上無濟於事,也不公平。他站在一堆傢俱和辦公桌椅中間,像被關進了一個牢籠。
這五十萬就像一枚石子扔進了一個水缸,剛濺起一些水花就無聲無息了。鄭天良首先付了幾個工程隊的施工費,然後剩下的錢全都用到了修路上,他對陳鳳山說:“磚瓦想辦法先賒過來,水泥廠看能不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