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好人了,葉無道不斷提醒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
看著葉無道的身影,慕容雪痕輕輕一笑,有寬容、關心,還有一點點對吳暖月的嫉妒。
第九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
美女是上帝對人類的恩賜,有什麼理由不去欣賞她們?不去虔誠地接納她們?對美女的熟視無睹,實在是暴殄天物,更是對上天的最大不敬。
——葉無道語錄
吳暖月一個人跑到教學樓的天台偷偷的哭起來,後面的葉無道看著蹲在那裡傷心哭泣的女孩子,有一種濃重的負罪感,走過去蹲下去,抬起她的下巴,向她揚了揚手腕,“雖然不怎麼好看,但我很喜歡,因為那是一個叫吳暖月的女孩子送的!”
吳暖月看見自己買的手錶已經被戴在手上,加上葉無道還跑來找自己,破涕一笑道“以後每天都要戴哦!”葉無道心神一蕩,一把抱住哭的眼睛紅腫的人兒,吳暖月嬌呼一聲,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癱軟在葉無道懷裡。
葉無道舌頭舔著她晶瑩粉嫩的小耳垂,將包扔到地上,轉而摟住不盈一握的小蠻腰,發現吳暖月果然比慕容雪痕要豐腴幾分,摸起來很有肉感,滑而不膩,腴而不胖,堪稱增之一分則太胖,減之一分則太瘦!雖然現在的胸部和經過自己多時“開發”的慕容雪痕差不多,但葉無道絕對有信心將吳暖月的胸部開發的完美誘人。
葉無道在順水推舟成功的奪去吳暖月的初吻後,“這是第三十幾個了?第三十六?還是三十七?”吳暖月雖然沒有經驗吻的很青澀,但是嘴裡的醉人味道還是讓葉無道很滿意。盤算著以後是不是可以上課的時候和吳暖月一起給同學上點“課外知識”。
當然不知道葉無道齷齪思想的吳暖月沉醉在葉無道的溫柔裡,葉無道突然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痛得吳暖月再次哭起來,哀怨的望著這個無端打人的壞蛋。
“看你以後敢不敢在老公面前摔東西!”葉無道惡狠狠道,“以後做錯事我都要懲罰。”
“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吳暖月緊緊摟住葉無道哭道,之所以向葉無道妥協一來是經過葉無道多時的淫威壓迫已經養成屈服的習慣,二來葉無道也狡猾地給她揉屁股,最後葉無道還向她說明自己是她的老公。老公打老婆天經地義,這樣一來吳暖月就只能討好葉無道了。
寵壞一個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就是一個災難,但只要你一開始就能夠採取主動,讓女人在一個限度和範圍裡享受你的溫柔,那就是一個男人的成功之處了。
養一個女人其實就是養一隻寵物,太好了會爬到你頭上,讓你失去身為主人的權利,只有恩威並濟才能奴獸(人)有方。
吳暖月開開心心的拎起包和嘴角暗笑的葉無道一同走下天台出口,在通道口和一群人擦肩而過,六七個人拉著一個看上去只有小學模樣的學生來到天台,那個可憐的傢伙被一下子扔出去好幾米遠,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像沒有事般站起來,兩個人上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打在那人身上,那人抱著頭硬是等他們兩個打的累了後露出一個乾澀的笑容。
在通道里偶然回頭看到這一幕的葉無道不禁有點佩服那個這麼耐打的傢伙,只有一米五的身高讓他看上去很像一個侏儒,但是這個人卻能在一陣密集打擊下保持強盛的生命力,這讓葉無道有點好奇,憐憫?絕對沒有,在葉無道的辭典裡找不到這個詞語!因為對敵人存有憐憫之心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而對朋友憐憫,那更不是一種關愛的表現,而是潛在的蔑視。
一個穿耳環的學生手裡拎著一個空啤酒瓶朝那個對他傻笑的傢伙,“早知道你小子能捱打,今天這個就是專門給你準備的!”手一揚,一瓶砸在那人頭上,那人有點痴痴的看著砸他的人,再遲鈍的摸一摸自己的頭部,張開手一看全部是血,竟然又笑了。
吳暖月發覺葉無道站著並沒有動靜,也朝天台上看了一眼,看到這極暴力的一幕,驚得她尖叫一聲躲到葉無道懷裡去了,那人滿頭都是血啊!這樣的場面就是在電影裡看到她都要心驚膽戰,不要說是血淋淋的顯現實了。
“操你媽!真他媽的能打,老子就不信打不死你!”一個手臂上紋著一把紅色斧頭的傢伙跳起來一個三百六十度迴旋踢,正中那個頭上還在流血的人的下巴,那人脖子被踢得一歪飛向一邊,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站著的一群人一陣得意的獰笑,那個紋斧頭的傢伙大聲道:“老子可是學校跆拳道的主力,這一下踢下去不躺個把星期是絕對爬不起來的!他媽的敢看老子的馬子,真是找死!”
葉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