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通曉各種領域的技能和策略,兵法韜略,歷史興衰,商業法則等等都是他必須掌握精髓的課程,可以說他就是日本天皇的第一智囊,所以他更加不能容忍別人在他面前和他有恃無恐的針鋒相對。
手裡的淡紫色絲線在被安倍晴海微微串成圓圈後輕輕一扯,司徒尚軒身後地那隻養在鳥籠裡的彩翎雀就像是被繩子掐住了脖子一樣撲騰撲騰的掙扎。最後斷氣的它摔在鳥籠底端,安倍晴海拈著那根絲線,冷笑著注視對面依然神色平靜的司徒尚軒。
“這對我來說沒有用處,也許你這種虛張聲勢想要不戰而屈人之後可以用在別人的身上,但是對我來說,毫無意義,相反你更像個獨自表演的跳樑小醜,堂堂日本國家神社的大司天竟然在我面前黔驢技窮,有趣,有趣啊。”精通心理的司徒尚軒不斷試圖激怒安倍晴海和探尋他的底線。這確實是一項危險地遊戲,畢竟坐在他面前被他嘲諷的是亞洲第二的神位高手,一般來說就算帝玄鎩想要阻攔也不可能阻止安倍晴海的動作。
“果然不愧是帝釋玄和司徒靜塵的後代,我這個叔叔是不是該感到欣慰呢。”安倍晴海強行把濃烈的殺機抑制下去。權衡利弊審時度勢之下他不會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犯下大錯,哪怕僅僅是一種微弱的可能一生謹慎的安倍晴海也不會用自己的生命去做賭注。
司徒尚軒輕輕嘆氣,不知道是因為安倍晴海放棄殺她感到可惜還是慶幸撫摸著那冰冷的茶杯仰望著清澈的天空。下雪該有多好,把一切骯髒的罪惡的都統統掩埋在底下。
“沒有想到安倍晴海竟然是一個害怕賭博的孬種。”
邪氣的聲音在安倍晴海和司徒尚軒耳畔響起,安倍晴海眼神一冷,知道自己剛才沒有下手是正確的,他沒有想到影子冷鋒隱藏竟然這麼完美,看到這個明明笑容燦爛但是渾身陰森氣息的青年坐在茶居敞開窗戶上的時候,安倍晴海不得不開始考慮自己目前的處境,三個和自己實力接近的超級高手圍繞在茶居附近,加上現在身上還有傷,這種局面可不容樂觀。
葉無道坦然坐在司徒尚軒身邊。把遠處正烤火的茶居主人叫來重新上茶,身陷絕境的安倍晴海反而也展現大家風範,隨意寧靜的拿起茶杯慢慢品茶,真正的西湖龍井本就是茶中神品,香味醉人,這個時候的安倍晴海和剛才那個暗藏兵鋒的國家神社大司天截然不同。
“聊因雀舌潤心蓮,笑我依然文字禪。”
葉無道絲毫不把身邊這位日本天皇的老師放在眼裡,和司徒尚軒拉著家常,“好茶,好茶,沒有想到這個小地方也有這要的妙品。軒軒。回去的時候什麼東西都不要帶,就帶茶葉好了,我到時候給你精心準備一下,大江南北的名茶我都給你搜羅一下,順便各種茶具也都帶去。這可比咖啡要好多了,我知道你喜歡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喝茶能夠凝神。”
安倍晴海雖然清楚葉無道和司徒尚軒地交情不淡,但是聽到這個影子冷鋒喊“軒軒”的時候,還是差點把茶噴出來,等到把司徒尚軒的試圖謀略陽謀說成“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安倍晴海嘴巴里的那口茶終於忍不住噴出來,幸好他趕緊把噴出的茶水用幻術收斂,否則場面就難看了。
“你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不知道我們家軒軒正想把你留在中國嗎?”葉無道強行奪過司徒尚軒的那杯龍井茶淡淡一口後陶醉道,他有點奇怪此刻的安倍晴海竟然沒有半點殺意,而像是個久別重逢的朋友一要和他們坐在一起品茶賞西湖。
“葉無道,你應該清楚我們國家神社是和水月流屬於同一陣線的吧,既然你能讓水月流宗主葉隱知心替你煽風點火,我就算不幫忙也肯定不會阻攔,而且你們就算趕我離開中國大陸我都未必走,我還要去看看那個‘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菩薩的道場看看,浙江的普陀山,西藏的布達拉宮,我都要去,中國這麼淵博的地理寶藏,我怎麼能來寶山而空歸呢。”
安倍晴海似乎對葉無道和司徒尚軒的微微詫異表情感到滿意,微笑道:“我今天來本就沒有惡意,你以為我會愚蠢到跑進三個變態的包圍圈束手待斃嗎,就算我不負傷也沒有一點點機會吧。”
“對於你這種人我習慣用精神不正常的思維角度思考,或者逆向思維或者插空思維。”葉無道毫不客氣道。
司徒尚軒聽到這句話會心的微微一笑,嘴角懸掛著嫵媚的幸福,這個傢伙眼裡恐怕就沒有值得尊敬和崇拜的人吧,堂而皇之堂日本國家神社的精神支柱被他說成精神有點問題的人物,看到安倍晴海哭笑不得的模樣,司徒尚軒輕笑著低頭喝茶,突然想到這杯原本葉無道的茶,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