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暗戀楊寧素的被譽為“北李南顧”的南方青年企業家之首的顧德凱原本想要在採訪的尾聲對她告白,望著楊寧素漸漸遠去的雀躍背影,顧德凱的幾位助理都隱隱不悅,雖然說楊寧素有著很厚的背景和影響力,但是在他們看來顧德凱百忙中抽出時間應付這聲採訪本身就是一種“恩賜”,被冷落的顧德凱有點自嘲和落寞的坐在沙發上,對不停道歉的省電視臺領導微笑道:“單相思就是這樣,套用一句小資語呼叫的話,這何嘗不是一種甜蜜的憂傷。”
“顧總不嫌棄的話,我倒是可以做個媒人,寧素是我看著電視臺成長起來的,雖然始終和別人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是心地善良溫暖,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顧總不是知難而退而是堅持不懈地話。一定能夠打動寧素,我知道她其實是一個心特別容易軟的女孩。”省電視臺副臺長餘智偉陪著顧德凱參觀電視臺大樓的時候淡淡笑道,楊寧素進主持領域的時候餘智偉就是她的領路人,作為楊寧素半個師傅的他當年沒有少幫助楊寧素,所以今天的省電視臺輩分最高的就是他,很多時候就連臺長也都需要看他的臉色。
餘智偉的心裡有自己的小算盤,葉無道目前已經透過大規模隱性投資控制相當部分的人脈資源。野心勃勃的臺長因為依賴神話集團的連續投資就像是吸毒一樣無法自拔,問題的關鍵是餘智偉在已經掌握了一省喉舌的葉無道營造的這張人際關係網並沒有他的位置,這樣就很容易審美觀點那個圈子排擠,想要從副升正更是難上加難,但是如果他能夠做成楊寧素媒人的話,那麼他和幕後主腦葉無道以及大財閥顧德凱的關係都將有質的飛躍。
只是凍知道葉無道和楊寧素內幕的餘智偉這場感情投資從一開始就註定是失敗的。
“餘臺長的心意顧某心領了,不管成不成顧某都交了餘臺長這個朋友。”
顧德凱一臉誠摯的微笑道,革命的堡壘那都是從內部攻破,楊寧素起草冷漠習慣女人卑躬屈膝的他就越覺得有味道。不過深諳女人心思的他還沒有差勁到要用卑鄙手段佔有女人,商場的所向披靡讓他做什麼事情都信心十足。這次就算沒有辦法讓楊寧素動心,和省電視臺的元老級金筆桿子結交怎麼看都不是壞事,他的前輩史玉柱的失敗很大程度上就是媒體的倒戈,這一點讓越來越多的商人感到輿論的可怕和無冕之王的可畏。
餘智偉滿心欣慰,這個顧德凱也是明白人。很多事情徹底了就會索然無味。
楊寧素開著那輛線條優雅的賓士經典跑車飛速趕到火車站,等她走出賓士的時候車站的視線多半都聚集到她的身上,畢竟她是南方最知名的金牌主持人,經濟類和時事專題都是南方几個大省份熱點頻道主播,也許你不清楚自己省份的主要領導,但是你肯定不會不認識楊寧素,楊寧素想要和葉無道在杭州那樣親暱的散步約會在這裡絕對不可能,這個時候已經有人蠢蠢欲動,的想上去合影或者索要簽名。
臉上保持著優雅微笑的她禮貌的拒絕一個個崇拜者的熱情,有點焦急的巡視火車站。她和葉無道一樣對時間都格外敏感和重視,她是因為楊家從小就被灌輸時間是決定成功與否唯一因素的觀念,葉無道當然比誰都更加清楚時間就是生命的深刻意義,對於一個狙擊手來說哪怕是零點零一秒的誤差都足以致命。
葉無道此刻卻在熙攘人群中坐在一個測字算卦的老人面前下象棋,兩人兵來將擋烽火連天的鬥得不亦樂乎。那個邋遢老者吃掉葉無道的一枚橫衝直撞的車後哈哈大笑道:“年輕人,你知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的道理,卻忘記人有遠虛必有近憂,其實你單刀直入的話這盤棋你贏的會更加乾淨利落,你的鋒芒就像是被刻意的壓制既無法鏗鏘出鞘也無法韜光大隱,這可不好。”
葉無道無視周圍人流的怪異眼神,和這個棋文深厚的算命老者在楚河漢界左右廝殺,爽朗笑道:“鋒芒太露容易折斷,隱藏過深又容易被看作城府太深,做人難,難於上青天,中國崇尚中庸之道,我沒有錯。”
白髮老者渾濁的眼神漸漸清澈,苦苦抵抗著葉無道的兇狠攻勢,微笑道:“《三輔黃圖》稱蒼龍,白虎,玄武為天地四靈鎮守四方,正所謂左龍右虎闢不祥,朱雀玄武順陰陽,得四相者得天下,東方青龍劍敗天下,西方白虎黃泉破敵,北方玄武漸成氣勢,西方朱雀殺人無血,年輕人,這些聽說過沒有?”
捏著顆卒子的葉無道皺眉道:“《山海經》,《道藏》和《神妖檀》我都翻過,四相我也研究過,只不過像你這麼說還是第一次聽說,尤其是朱雀的‘殺人無血’是什麼意思?”
“不可雲不可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