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應了一聲,閃光燈身退到暗處,卻還是不肯去休息,只在暗中保衛著將軍。
凝望著手中的酒杯,趙師道眼中有些深邃地苦楚,“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
口中喃喃自語,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嘴角笑意慘淡,搖頭若笑。
拚今生,對花對酒,為伊淚落,能夠如此,對自己來說算是最後的幸運吧。
“相思嶺上相思淚,不到三聲合斷腸。”
趙師道又滿了一杯,眼中不見絲毫酒意,只是那刻骨的相思更加濃郁。
才把相酒杯遞到了嘴邊。一隻粉嫩纖手伸了過來。奪去了中將手中的杯子,“我看你是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了。”
世界上敢這麼做的就只有被趙師道當作女兒疼痛愛地趙清思了,女孩的嘴角雖然有一絲牽強的笑意,眼中卻有著說不出的憂慮,“抽刀斷水,舉杯消愁,什麼時候我一向敬佩的叔叔竟然也借酒消愁了起來。”
趙師道一怔,又是一笑,“只是打打網球,好像不用回來的這麼晚了。”
“叔叔,你不要命了嗎?”
變魔術般的從身後端出了一碗中藥,趙清思皺眉道:“你現在需要的不是酒,而是藥。”
趙師道苦笑道:“我的身子自己還不清楚,成天喝著草藥,沒病也要喝出病來了,清恩,你不如把酒給我,讓你叔叔痛痛快快地醉上一場。”
趙清思一笑,反倒退後了兩步,把酒杯放在了身後,“現在叔叔還不是醉的時候,很多事情還需要你去做。”
上下的打量了趙清恩兩眼,趙師道突然笑道:“只是談了幾天,就這麼快為他做了打算了,早上我勸你的話,看來和這酒一樣,都被你放在身後了。”
趙清思秀臉一紅,慌忙把酒放在了桌子上,“才不是呢,叔叔,你又取笑我。”
趙師道嘆息一聲,“你若是這點取笑都不能承受,又怎能堅持下去。”
趙清恩大喜道:“這麼說叔叔不反對我和他交往了?”
“我們清思想要做的事情,哪個能反對得了,”趙師道淡淡笑道。
“那件事情怎麼樣了?”趙清恩還是關心太子黨的事情。
“很快就要結束了。”趙師道淡淡道,只是言語中有著說不出的自信和自負。
心中暗喜,看到叔叔又向酒杯抓去,慌忙道:“叔叔,你喝酒我不反對,可是你得先把藥喝了。”
望著桌子上的藥碗,趙師道苦笑道:“這些天來,我沒有一天不喝這種東西,你難倒不能讓我少喝一點。”
趙清思眼中一絲狡黠,“這碗藥和以前有所不同的。”
“有所不同?”趙師道目光一凝,若有所悟,“有什麼不同?”
“這碗藥是葉無道親自為叔叔準備地,”趙清思微笑道:“叔叔,你說是不是和以前的大不相同?”
趙師道怔了半晌,喃喃自語道:“這麼說這藥還真有點不同。”
緩緩的伸出手來,端起了藥碗,又望了趙清恩一眼,突然笑道:“這次的藥治不治好我的病我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它不會像以往那麼苦了,清思,如果有機會,替我謝謝無道了。”
趙清思含笑點頭,一雙眸子在黑暗中閃動著喜悅地光輝!
——————
葉無道可以給合作的人送上一副良藥,當然也可以不合作的送上一副毒藥。
懶洋洋的坐在辦公室裡面,雙腿搭在桌子上,葉無道心中卻並非外表表現的那麼悠閒,趙清思這兩天又和他見了一面,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他等兩天,不動太子黨,他倒真的聽從了她地建議,只是讓人留意燕少的動靜了,能夠站著處理問題他絕對不會跑著處理,能夠坐著絕對不會站著,如果能夠躺著解決難題,那自然是最好了。
趙家如果真的因為這起事件和太子黨產生摩擦,或許真的可以給楊家分擔一點壓力,化敵為友的事情,不幹是蠢才,這不是葉無道代表楊家對趙家的妥協。
誰說合作之後沒有利用價值就不能再翻臉的?
狡兔死,走狗自然就要被烹了。
葉無道有著自己的打算,這件事情他不想跟母親和外公商量,只是燕少雖然暫時不能動,但是還有個人需要他來處理,雖然得罪了這個人可能會引起一竄的連鎖反應,只是他已經不在乎!
房門輕輕的敲了兩下,小心翼翼的樣子,葉無道嘴角浮出了一絲微笑,知道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