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楊凝冰恨不得直接被判死刑槍斃!
只是後來和楊凝冰結婚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再有半點猖狂,不再有半點鋒芒,就像是一個最平庸的敗家子,流水般花錢,價值近千萬的遊艇從來沒有用過,G省第一架私人飛機乾脆送人,沿海唯一擁有兩輛勞斯萊斯銀魅的男人,他的揮霍戴上了明顯的個性烙印。而且葉家其他人的精明能幹愈發突出葉河圖的“無能”。
本來所有人都希望他一手教出來的葉無道能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更加的敗家,只不過三年一晃,葉無道的表現讓所有人的心臟都重重一震,一起暗地裡感慨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句古訓怎麼就不靈了。
“那些女人我已經二十年沒有理會了,該忘的早就忘了。”葉河圖苦笑道,沒有想到她會以為自己和別的女人約會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語的凝滯苦澀,都過了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怎麼看自己啊。
“那不該忘的也還都清楚記得吧。”楊凝冰抓住葉河圖這句話的漏洞乘勝追擊。
“沒有。”
葉河圖毫不猶豫道,凝視著那幅題有“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仕女圖,神情專注,“我該忘記的和不該忘記的都只和一個人有過,這個世界上和我在乎的人,不多,只有兩個,一個是兒子。”
“你見到了趙師道?”楊凝冰語氣漸漸緩和,試探性問道。
“嗯,他的身體不是很好,是累的……”
明顯停頓了一下,葉河圖看似隨意道:“有時間的話你去看看,畢竟人家已經來G省了。”
楊凝冰黛眉以皺,隱約有點怒氣,“來G省怎麼了,我要是真看他,趙師道就算在北京又有什麼難度?!”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葉河圖輕聲道,這個時候哪裡有白天對待趙師道的強悍風範,眸子裡輕輕閃過一抹無奈。
也許是恨鐵不成鋼的緣故,楊凝冰似乎對這個不可救藥的男人早已經放棄希望,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我不管你怎麼樣,我不希望兒子受到傷害,無道是我唯一的希望,不管誰,只要敢傷害無道,我就敢對付他!不要以為一點都不清楚你父親的意思,這麼多年我忍了,不代表我會繼續忍,無道不會做任何人的棋子!”
葉河圖放下書,起身淡淡道:“我知道了。”
楊凝冰凝望著上樓的背影,久久沒有動靜。
站在陽臺上的葉河圖眺望遠方,青龍,我要動手了,你這條蟄伏了十年的蟲也該成龍了吧,那群日本渣滓都已經主動給你送上門了。
放心吧,凝冰,對付我們兒子的人,我會一個一個的剷除。
這麼多年沒有折騰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接下來,我就會做點政府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日,一個破教廷,小小的黃金大祭司也敢跑到老子的地盤撒野,難道當年老子在羅馬殺的還不夠?
這次你們就永遠的留在華夏領域內吧,就算對你們三年苦苦追殺無道的一點點小利息!
第四百六十二章 展露獠牙(下)
“你變了。”
楊凝冰坐在書房,把所有檔案都批閱整理完畢,靠在葉河圖特意從木匠世家定製而來的檀椅子上,神情落寞。
這麼多年相處,她可悲的發現自己還是不能看透這個與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她自信能夠憑藉自己為官二十年的閱歷把任何一個圓滑政客任何一個奸詐商人的城府大致看透,但是偏偏就看不透葉河圖,這個被所有都已經“看透”的男人,二十年,曾經年少輕狂冠蓋滿京華的一個傢伙,空有雄厚背景卻毫無建樹,近乎家族恥辱,但是她從來沒有見到他有過茫然和徘徊,說實話,這樣的葉河圖,她寧願是那個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公子哥,至少那樣她現在不會有一種自己不願承認的愧疚,她知道,葉河圖要如此“放縱頹廢”的難度要遠遠大於闖出一番成績。
畢竟,他是唯一一個讓自己憎恨的男人,沒有傲視群雄的本事,她不屑恨。
“老媽,在擔心那群京城太子黨的垃圾會狗急跳牆?”葉無道悄無聲息的走到楊凝冰身後,體貼的為她揉捏肩膀,熟諳針灸穴道的他按摩起來自然事半功倍,楊凝冰的疲倦很快就淡去。
“不是,他們成不了多大氣候,有他們長輩替我約束,我不怕他們做出什麼舉動,無道,我有什麼好擔心自己的,都爬到這個位置了,媽媽是擔心你。物極必反,你的太子黨現在如日中天,雖然說越來越職業化和地下化,但是林子大了就會什麼鳥都有。還有你地神話集團也一樣,革命堡壘都是最先從內部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