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餘光突然凌厲一閃,右手刀揮手一當,當的又是一聲響,一口刀自牆壁裡鬼魅般顯現,刺到巨漢肋部的時候,就只剩下手裡的刀柄了。
只一個刀柄刺在巨漢地腰上。
“呵呵,好癢。”
那名偷襲的忍者驚抬頭,眼前刀光森然一閃,然後整個人僵硬不動。
這時巨漢卻猛向前走一步。那忍者身體忽然就變成了兩“。
大量的鮮血噴濺而出,染紅走廊牆壁與地面。
搖了搖頭,巨漢好象在評價走廊對面三個忍者的演技實在是不高明。他就左手扛著刀,右手拎著刀,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向三個待宰的羔祟走去。
那三個忍者中,其中一個刀上的血仍未乾,當他屠殺西方極樂堂的三十六人時,他是何等的威風,唉,現在啊,實在是沒辦法,誰叫我來了呢?
巨漢的臉隱藏在雷神地恐怖面具後,面具上的雷神臉譜齜牙咧嘴,凶神惡煞的樣子,如同壯漢地雷霆血腥手段。但三個忍者望著巨漢的眼神,卻望見了裡面的輕蔑……
除了不屑,還是不屑。
這個巨漢,他的地位在龍幫實在邊緣,而他的能力,實在是強悍得離譜。這次幫會派他來擺平日本山口組的試探性進攻,他著實委屈。就算派他當先鋒,至少也應該把他派到日本山口組的總部,那樣的話,就什麼事都結了,天下太青。
而這個巨漢的名字,就叫做太平。
只要他在的地方,肯定太平。當然,太平的代價是雞犬不寧,雞飛狗跳之後,甚至是血流滿地,才是真正的太平。
太平的做事,就是這樣。隨心所欲,所以他進不了龍幫的高層,只能做一個遊蕩在龍幫外圍的清道夫。
垃圾們,你們一塊上,省得我一個個打掃,上頭說了,一顆人頭五萬塊錢,殺夠了老子好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三個忍者對看了一眼,那名先前殺了西方極樂堂三十六人的忍者,眼中寒芒一閃,喊叫聲巴嘎,腳尖一點地,身體凌空躍起,迅疾撲下。
切,沒新意。太平搖著頭,看都不看那忍者,繼續一步一步前行。
那忍者動作之快,快到肉眼都幾乎捉摸不到,刀鋒狹著厲芒,伴隨著一個大金剛輪印,強勢劈斬。
“兵?”沒新意。巨漢在經過前邊三個忍者的搏鬥,已經瞭解了這六個忍者的水準。所以,他的放鬆,不代表他的託大,恰恰相反,那是他極度的自信,目高過頂的自信。而且他有這份能力,這份天賦用來自信。
“臨!”右手長刀隨手丟出,口中依稀唸的是金剛薩棰心咒,不動明王的手印都不屑做一個,丟出刀後,繼續前行。
半空裡,一片血光閃過,血水正灑落在太平原來所處的位置上。快慢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這哪裡還是在殺戮,只不過是一次比試丟飛刀的遊戲。
“卜”那名先前狂妄得不能在狂妄的忍者,就死魚一樣跌在地上,兩眼瞪得大大的,至死都是一臉的不相信。
“好了,一齊上吧,大爺我已經不耐煩了。”太平這時突然一伸手,半空裡,就接過了那名死魚忍者脫手飛出的刀。
呵呵,一切都在掌控中。
剩下的兩名忍者面對著巨漢的臨近,嘶聲發出一聲瀕死的怒吼,“鬥!”
九字真言,獅子印。
面對這樣的兇猛的亡命攻擊,太平淡淡一笑,順著其中一個忍者下意識的眺望窗外,也望了出去。
遠方,一個黑影矗立在高樓上。
真羽夜和望著對面紫氣東來閣總部走廊前發生的一切,就象一個惡魔經過了一次邪惡的洗禮,他的嘴角的笑意,更加濃了。
龍幫,你有資格做為日本黑道的敵人。
紫氣東來閣總部走廊,這時,一道光芒閃過,突然傳來兩聲玻璃響,真羽夜和就望見他的兩個手下,象皮球一樣被人轟出了窗戶。
那瞬間一閃的光芒,做為一個忍者,他很熟悉,是智拳印。
“喂,看夠了沒有。”真羽夜和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帶著些許笑意的聲音,這讓真羽夜和飽受震撼,緩緩轉身,是一個擁有西方人種英俊臉龐的青年,眼神如孩子般無辜,笑容卻有點邪惡的味道。
“中國人有句話叫做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你們既然敢來大陸,想必也是準備好讓人砍的了,說說看,你是要手呢還是腳,其實按照的想法你還是要腳的好,雖然到最後我都會要,但不是說在被生活強姦的時候也要儘量配合嗎,你雖然被我砍但如果配合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