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哥,你認識這對狗男女?”察覺到不對勁的趙寶鯤小心翼翼問道。
“沒事。”葉無道整理下情緒要頭道,走進釣魚臺國賓館的18號樓,只是略微蒼白的臉色明明白白告訴趙寶鯤和寧禁城他現在的異常狀態。
背版那就是對葉無道的最大的挑釁!
要怪就怪葉無道以為完全掌握住蕭聆音地軟肋,這一次蕭聆音這朵帶刺的玫瑰真的刺入了葉無道的骨糙。雖然葉無道並沒有對這個亞洲打工女皇投入太多感情,但是把蕭聆音當作私有玩物的他無法忍受她被別地男人褻瀆,更讓葉無道憤怒的是也許因為蕭聆音這顆棋子地背叛,他苦心經營地整盤棋都有可能付之東流,他現在本身就處於東方某團跟風雲企業的圍剿處境,如果內部再起衝突,那麼迎接葉無道的將是在商業上地第一次大動盪!
進樓後葉無道洗了個冷水澡,讓自己清醒清醒,他早己經養成越危險越冷靜思考的習慣,在浴缸中將所有脈絡梳理一遍,把蕭聆音帶來的負面效果設想成最糟糕的底線,他現在給自己兩條路,一是順藤摸瓜,先搞請楚蕭聆音幕後的那個男人。神話集團的威脅大小跟那個男人的背景強弱成正比,瞭解狀況後對症下藥,自己先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然後來個黃雀在後彈弓在下!只是這樣做的風險太大,蕭聆音畢竟是葉氏的領導人之一,對神話集團瞭如指掌,這樣一個商業間諜,殺傷力足以葉無道元氣大傷。
第二各路就最直按最簡單,殺掉蕭聆音!不過這樣做他必須面對關照過他不許動蕭聆音地葉正凌的雷霆大怒,還有就是葉氏芊事會的口誅筆伐和落井下石。
走出浴室,趙寶鯤和寧禁城如臨大敵的神色讓葉無道感到一陣曖意。笑了笑,道:“不用這麼緊張,只不過一盤棋我下了一手臭棋而已,還不是沒有挽救的機會。”
“葉子哥,那個女人是誰?”趙寶鯤如釋重負,輕聲問道。
“她叫蕭聆音,我們葉家董事會的一個紅人,臺灣商界的女強人啊,而且還是躋身亞洲女富豪排行前三的女人,你這種對經濟沒有興趣的人也許沒有什麼印象,但中國商界對她有想法的成功男人不少。”葉無道語氣平淡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後悔只是在犯錯的基礎上繼續犯錯,他要做的就是以最快速度面對和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怨天尤人。
“跟葉子哥有過一腿?”趙寶鯤嘿嘿笑道,他也是見葉無道神色趨於平靜才敢說這種話。
“算是吧,只不過這個傀儡比較叛逆,算我失策,終日獵鷹也有被啄瞎眼,呵,女人還真是難以捉摸的生物啊,寶寶,上次陪你去天上人間的那個女人被你甩了?”葉無道轉移話題道,這種事情終究不是光榮的事情,而且在趙寶鯤寧禁城這種小弟面前也要保持一定的光輝形象,誰說做惡人就不需要形象呢?
“那個女的剛剛提出和我分手,真他媽的狗屎,我還是第一次被女人主動提出分手。葉子哥,要不要我幫你做掉那個蕭聆音邊上的男人?”趙寶鯤神色陰狠,也許受到被甩的刺激,他的血性一下子就湧上來。
“做你個頭!”葉無道罵道:“誰都不清楚就知道做做做,你怎麼不跟人家做愛?!”
被罵昏頭的趙寶鯤也只有唯唯諾諾,不敢作任何辯解。
葉無道嘆了口氣道:“有資格跟蕭聆音在一起的男人,不簡單,很不簡單。倒不是說我怕他,只不過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她欠我的,我自然會數倍討回來,我不急。入鄉講究的是一個隨俗,以後你就會明白,我能活到今天不是靠衝動,而是近乎卑微的謹慎,也許,現在的我真的太自負了,對待青幫,對待華夏聯盟,對待龍幫,都是如此,也許我的運氣終究有用完的一天。”
在玻璃櫥窗中拿出一瓶拉爾圖紅酒,葉無道倒了三杯,自已拿起一杯走到視窗道:“寶寶,去查一查那個人的背景,廖家不是在總參二部嗎,我就不相信查不出一個能夠進入釣魚臺的傢伙是幹什麼的。”
在北京,真是想不殺人都難啊。
先見了韓韻和燕清舞再說吧。
第八章 京城俱樂部(下)
趙寶鯤點點頭,走出18號樓,葉無道嘴中的廖家就是成都軍區大院那個母老虎小辣椒廖沁蘭的家族,廖沁蘭的父親是總參二部的一個負責人,主管大陸北方情報,讓他幫忙找一個出入釣魚臺國賓館這種敏感地方的人還真有大炮打麻雀的感覺。
只不過很快趙寶鯤就大失所望地回到18號樓,抱歉道:“葉子哥,竟然查不出這個人的背景,簡直就是滴水不漏。連國家檔案局都竟然找不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