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他打什麼牌,下什麼棋,永遠只有在掀開底牌或者收官的時候才知道。
“一個將死之人而已,我不管你是誰,誰家的兒子或者孫子,如我的兒子出了事情,我都要你給擎茂陪葬!”香港大亨舒典旗怒吼道。
在唯一正常站著的那個男人指引下他終於看到自己那個癱軟在冰面上的兒子,眼牟中露出絕望的神情跑過去,坐在結冰的湖面上抱著舒擎茂的身體,滄桑的老人痛苦嗚咽起來,這輩子他什麼坎坷沉浮沒有經歷過,當他見到兒子鮮血淋漓的時候,心臟仍然一陣巨大的抽痛,如果這個唯一的兒子死了,那自己這輩子的拼搏還有什麼意義?世界上還有什麼比白髮人送黑髮人更悲哀?
那個站在葉無道對面的男人給舒典旗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神,那個對舒家就像兩條狗對主人般忠誠的保鏢緩緩走向葉無道,步伐穩健,不急不躁,兩人始終能夠保持微妙的互相照應,顯然是不是普通角色。
任由對方進攻的葉無道雙手在胸前劃一渾圓太極,禁錮住其中一名保鏢的擺腿,然後猛然一抖,將這條腿帶人一起側扔到另一名保鏢身前,恰好擋出他稍後的出手,緊接著葉無道鬼魅的出現在那人背後朝脖子一記雷霆手刀,兩個人在一個回合中便華麗落敗,其實實力一旦不在一個檔次上,勝負也就幾秒鐘的事情。
這個時候李東帝和那個滿臉痛苦的胖子稍微緩過來,就見到最後那個男人被葉無道如法炮製的踹到湖面上,那個原本對葉無道充滿滔天恨意和殺機的老人在見到這男子以一個噴飯姿勢滑到他跟前,他有種荒謬的錯覺,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瘋狂世界?
“葉子哥,這群狗雜碎是誰?!我宰了你們這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