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扳回劣勢的特種精英都龜縮在藤原極海周圍,這讓原本單兵作戰就佔上風的太子黨親衛隊更加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
“是太子讓我來日本保護你,與西武集團地接洽由我來辦,你可以專心解決自己的業務。”獨孤琊欣賞這個夏詩筠臨危不懼的井然表現,如果他知道這個女人曾經主動端著葡萄酒觀賞葉無道殺人的話就會清楚她有著驚人的膽量和魄力。
“我答應的事情沒有理由路途放棄。不過要是葉無道是因為覺得我的能力不足以擔任這項任務,我無話可說。”夏詩筠搖頭道,就這樣毫無建樹的回到中國讓爭強好勝的她無法接受。
“這是太子地意思,我只需要執行,你如果能讓他改變主意我自然沒有意見,但是在沒有太子允許下的擅自行動都將被我視作干擾,到時候我不會沉默。:獨孤琊皺眉,同樣有一個鐵血無情的爺爺的他辦事素來只注重結果,成王敗寇的理念和葉無道不謀而合。夏詩筠如果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事情讓太子為難,獨孤皇琊就只能接受日本之行的失敗。
葵花家族的特戰精英在太子黨親衛隊的猛烈衝擊和三名甲賀望月忍者卑鄙偷襲下整體潰敗,和西方金髮劍客廝殺地獨臂劍客也沒有佔到絲毫便宜可憐的藤原極海在滿地手下的淒涼呻吟中被一個太子黨成員抓小雞般拎起來。
獨孤皇琊反正聽不懂這個東京頭號花花公子的威脅和恐嚇,拿出一個是就準備好的硬幣拋向天空,硬幣發出一聲清越的聲響旋轉著上升,“正面手,反面腳。”
硬幣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重新落到獨孤皇琊的手裡。看見夏詩筠的疑惑神色,獨孤皇琊露出一個血腥地笑意:“這是太子的意思,一隻胳膊還是一條腿就看這枚硬幣。說句題外話,如果不是因為你,太子黨不需要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葵花集團,所以你以後在日本的行動最好三思而行,我不想玩打鼴鼠的遊戲,如果不是太子,我才懶得當救火員管這種無聊事情。”
葵花集團。夏詩筠知道這四個字的份量,這是一個絲毫不遜色三菱財閥的龐大家族,是亞洲財經報刊的常客。她雖然清楚這個日本花花公子後臺不俗,不過還是沒有想到會有這種程度地背景,腦海中不禁浮現那個嘴角經常掛著邪邪惡微笑的男人,一個用自己的罪惡保護自己女人的男人。
“正面,恭喜你,你以後不會成為瘸子了。”
獨孤皇琊陰森笑道。隨即餐館發出一聲野獸般受傷的嚎叫。
東京銀座最雄偉地建築物頂端,獨孤皇琊俯視著這塊太子今後將要征服和蹂躪的土地,心中湧起一陣豪意,這種將一切踩在腳下的暢快感和成就感才是男人最熱血沸騰的追求。
回顧自己這二十多年的辛酸,驚險和骯髒經歷,獨孤皇琊這位真正貴族家族的後裔冷笑道:“這世間可有人做事是不要求利益回報?難道有做事只是純粹的想做。而不是心機沉沉的出手?”
那名金髮劍客滿臉肅穆站在這位逐漸步入家族核心的繼承人身後,淡淡道:“這樣一來世界才有意思,你,葉無道,還有她都是那種在陰謀和算計中如魚得水的強者,所有人都只是你們的玩物和傀儡。”
“亂世之中必然英才輩出,只是權力巔峰的棋局只需兩人,而最終掌握天下,只需一位!四面楚哥哥是英雄的悲哀,那這種結局又是不不每一位想要笑道最後的梟雄的悲哀呢?”
獨孤皇琊深沉的眼眸充滿玩味,“視天下如塵芥英雄如螻蟻,江山美人,能夠最終爬到權力頂端的那個男人會是誰呢?”
沒有一個梟雄願意一人之下,哪怕他已經萬人之上!
“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之內主人你都沒有機會。”
金髮劍客凝視著獨孤皇琊的背影沉思道,“因為就算主人你能夠執掌整個獨孤家族,葉無道也不會給你充分發展空間,一個男人擁有掌握英國左右西歐政局這種野心,你覺得他會給別人威脅制衡他的機會嗎?退一萬步說,你能夠在十年或者二十年後滲透議會和執政黨,那個時候的葉無道恐怕早已經獲得你無法想象的勢力。”
獨孤皇琊眼睛閃過一抹殺機,笑道:“我和葉無道的起點也許是一樣的,但是他的成長速度遠遠超過我,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他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這一點我比你更清楚,比誰都清楚!知道我人生信仰的第一條是什麼嗎?”
金髮劍士搖搖頭,這個主人的智慧和心機都堪稱一時之雄。
“那就是永遠不要站在葉無道的對面!”
獨孤皇琊笑容有些苦澀,嘆了一口氣,自嘲道:“我有勇氣和整個世界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