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次心跳,愛到飛蛾撲火,你可曾有心痛?我只相信人總會感動,我知道一切皆為空,什麼都不會永垂不朽,但我相信一切總會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等到世俗被我們看透,也學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所以我在相同的置位保持相同的姿勢相同的微笑二十年,等你回眸。”
街角一個報刊亭老闆習以為常的再次見證這一幕,每天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都回停車,然後遠視,雖然小學都沒有畢業的老闆不懂得什麼叫做憂鬱,什麼叫做深邃。但都是男人,他能夠體會這個男人的沉重,他在這裡賣了七八年的報紙雜誌,風雨中沒有任何一天看到這個男人缺席,雖然這些年幾乎每年都要換輛頂尖的高階轎車,但他覺得這個男人不壞。
車窗搖下,報刊亭地老闆丟給葉河圖一根菸,憨厚笑道:“如果不嫌棄我的煙低檔,就收下,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你是個男人!其。實你抽不抽我都無所謂,畢竟這不過十幾塊錢一包的煙,寒嘇。”
接下來這個男人再次給他不小的震撼,拿出一包他沒有見過的特製中南海,微笑道:“假的。”隨手扯了扯衣服,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錶,“這也是假的。”點燃他的那根香菸,吞雲吐霧後道:“謝謝。”
“不用。”報刊亭老闆笑容燦爛地搖手道,這個男人真是很有意思。
男人,第一種是用假名牌來掩飾身份,第二種是用真名牌類襯托身份,而第三種,則是用身份來襯托身上的假名牌,這個男人,就是最後一種男人。
這樣的男人,被他愛著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慕容雪痕在赫連琉璃的哀求下終於坐上鞦韆,孔雀原本一個人在那裡思考問題,結果也被琉璃拉著去給慕容雪痕盪鞦韆。
凝視著赫連琉璃純澈如水晶。的歡快笑容,孔雀低聲嘀咕道:“小神經病,這個世界有那麼多值得你笑得東西嗎?”
鞦韆終於停下,慕容雪痕把赫連琉璃也抱上來,孔雀則默默趴在鞦韆上。
“慕容姐姐,你很愛無道哥哥嗎?”穿著白色唐裝的赫連琉璃依偎在慕容雪痕懷中小聲道。
“白痴問題。”孔雀撇了撇嘴。
慕容雪痕用下巴輕輕頂著赫連琉璃的頭,望著遠方樹葉凋零的梧桐樹,柔聲道:“要在實踐的荒野,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於千萬人中去邂逅自己的愛人,那是太難的德緣分,世界上有太多的擦肩而過,更多的時候,我們只是在彼此不斷的錯過,錯過鮮花爛漫的春,又錯過了楓葉瑟索的秋,直到漫天白雪,年華不再,在一次次的辛酸感嘆之後,才能終於瞭解——即使真摯,即使兩個人都已是心有慼慼,我們的愛,依然需要時間來成全和考驗。這世界有著太多的這樣的限制與隱秘的禁忌,又有太多難以預測的變故和身不由己的離合,一個轉身,也許就已經一輩子錯過,要求奧道很多年以後,才會參透所有的爭取與努力,也許還抵不果命運開的惡一個玩笑,上帝只在雲端一眨眼,所有的結局,就都已經完全改變。”
背後,一個帶著熟悉的輕佻的嗓音溫柔響起,“雪痕,上帝那個老頭也期待你在聖保羅教堂演奏呢,所以,他對你,多少事懷有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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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官子劫材
一雙溫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柔順青絲,慕容雪痕緩緩轉頭,凝視著眼前的男人,千言萬語都蘊含在那欲語還休的柔腸曲折中,沒有淚水,因為他們早就水乳交融般熟悉互相的存在,三年的一年天涯海角加上這半年多的離別,慕容雪痕已經學會堅強,哪怕眼前的男人早她死去,她也會好好活著,為他活著。從龍組那裡得知葉無道的點滴,如今的她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無憂無慮不諳世事的女孩子,而是一個懂得怎樣讓自己男人安心去戰鬥去廝殺的女人。
從香港趕回來的葉無道從後面輕輕抱著慕容雪痕,悄悄嘆息,閉上眼睛,胸中充盈著滿足感。
赫連琉璃安靜的依偎在慕容雪痕懷中,抬頭靜靜凝視著神色疲倦的葉無道,她水靈眸子裡都是令人心碎的哀傷,小小年紀就知道體會別人心情的她自然不會像一般同齡人孩子那樣幼稚。而孔雀則楚楚可憐的歪著小腦袋,似乎對他的冷落感到委屈。
“孔雀,在美國有沒有不聽話?”葉無道坐在慕容雪痕身邊抱起孔雀微笑道,笑容愈加醉人,眯起眼睛的樣子格外溫柔。
孔雀聽話的搖搖頭,趴在他的懷裡不說話。
“無道哥哥,楊阿姨說你不去接慕容姐姐要罰你噢。”赫連琉理馬上就第一時間給葉無道“通風報信”,這革命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