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九人的隊伍此刻只有八人,六男二女。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體重將近兩百的魁梧大漢,身穿迷彩服,相貌極其彪悍,他此刻正在肆無忌憚地撒尿。從他撒尿的那道拋物線來看,他下面那玩意跟他體型有點成反比的意思。
隊伍中跟他一樣長得很有個性的還有兩個,其中一個骨瘦如柴,戴著一副熊貓眼鏡,笑容猥瑣,眼神始終在落在隊伍最後地那兩個女人身上游走,還有一個則臃腫如豬,比那個魁梧大漢還要壯碩,身上的肥油估計就有兩百多斤,這種人就跟三國中的董卓一樣死了可以當油燈用。
“王大魁。李驃,馬富貴,你們三個盯緊點後面那兩妞。要是跑了你們晚上就給老子吹簫!”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中年男子,肌肉勻稱,有爆發力,眼神透著一股陰狠,戴著一副墨鏡的他朝那個撒尿的大漢吼道。
那一壯一瘦一肥三人組成的黃金搭檔聽到這個陰森男子的警告後。不怒反喜,那戴著熊貓眼鏡的猥瑣矮子搓手奸笑道:“放心吧,隊長。這兩個小甜心怎麼逃得出我們地手掌心。昨晚我們還沒有樂夠呢,隊長,今晚拿哪個妞開刀?”
那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聽到這些後原本麻木的神情出現一抹徹骨地悲哀,那是絕望後的無助,但是兩個女孩那種羔祟般驚慌表情下又有些許的不同,那個臉型微圓身材豐滿的女人是滿眼祈求,而那個身材略顯單薄的年輕女孩則有著一抹銘刻靈魂地仇恨。
還有個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斯文青年悠閒地跟在那名隊長身後,他身邊還有一個沉默寡言的男子,看上去就屬於那種丟進人堆就再也找不到地那種普通人。但從他的沉“步伐和內斂眼神來看他顯然是個高手,事實上他就是這隊人的外援。
如豺狼般的隊長叫做朱駿,據說以前是混黑道的,漂白後成為北京的暴發戶,而那名叫斷刀的外援則身份神秘,那個斯文素年叫何濤,是個無業遊民,能來這裡都是託關係。那個豐腴女人叫陶淑儀,是一家外企的高管,漂亮的單薄女孩叫苟靈,還是個大學生,跟自主創業地姐姐一起來到這座荒島,但是她的人生也正是在那一刻徹底改變。
昨晚那聲尖叫,是她發出的,那個時候,她正好看到被這群男人輪姦她的姐姐,正好看到她的姐姐被活活折磨致死的不甘眼神,正好看到那個未來姐夫何濤跟那群骯髒男人一起玩弄著姐姐的身體。
六個赤裸的男人圍繞著純潔的姐姐那具光滑的胴體,肆意做出猥瑣的褻瀆,而那個跟姐姐海誓山盟的未來姐夫則搖尾乞憐一般玩弄著姐姐那沒有男人跟他搶的腳,姐姐的嘴巴被堵上,苟靈知道當她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姐姐並沒有離開這個罪惡的世界,她能看見姐姐那滲透她靈魂的眼神。
昨天之前,苟靈的生活就像童話般幸福,無憂無慮,她像所有做妹妹的女孩一樣期待著做姐姐婚禮的伴娘,期待著姐姐的女兒叫她阿姨,她以後自己跟姐姐會活的很好很好。
在踏上孤島的那一刻,噩夢便開始侵襲,將她席捲。
生活的殘忍一面迫不及待地向她展露,羞辱,背叛,死亡,一切接踵而至。
當她埋葬姐姐屍體的時候用樹枝戳傷手掌心的時候,苟靈終於知道,這不是夢。
這就是生活,赤裸裸的,血淋漓的。
麻木的苟靈望著這群骯髒的男人,行屍走肉般跟隨。
晚上等待她的就是昨晚的那一幕,就像輪迴。
雙子島嶼的另一座島嶼上,有一座小屋,一個清瘦男人佇立在視窗,屋子裡還有三個人,一男二女,那兩個女人赫然是蕭聆音和齊音,而那名站在視窗的男子便是身份神秘的白炫殃,許久他回首朝蕭聆音和齊音微笑道:“怎麼,以前沒有看過女人被人輪姦致死?”
齊音冰冷道:“開始之前你並沒有告訴我這場遊戲的規則會這麼噁心!”
白炫殃搖頭笑道:“這不是關鍵,你和蕭聆音都不會有事情,因為我是強者,因為我是制定規則的人。你們所看到的無非是被無限擴大的人性,人類所有劣根性都會展現在你們面前,懦弱,卑微,背叛,性慾,還有嗜血。”
蕭聆音不帶有感情道:“針對葉無道?還是你的未婚妻,燕清舞?”
白炫殃轉身不帶有感情盯著蕭聆音,道:“燕清舞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滿眼恥辱的蕭聆音強忍住火火,走出房子,去了海邊。
這間房子之所以只有他們四個人,因為其他五個人都已經尾隨那支B組,準備在他們和C組交鋒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蕭聆音也知道,那五個人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