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他身邊確實沒有多少鈔票。那女人再次被他不算幽默的笑話逗笑,兩人邊喝邊聊,結果本來就被熟人譽為神侃地陳烽火發現這個女人竟然天文地理收藏軍事都能跟他侃上一侃,琢磨著這女人做小姐確實可惜了,後來女人提議喝啤酒,陳烽火尋思著口袋裡的錢要是都陣亡的話倒還能買幾瓶啤酒,也就答應了。結果那女人直接要了一打“泰國獅子”,這直接導致陳烽火當場崩潰,暗道感情你是推銷啤酒的小姐啊?但既然叫了,他也就陪著她開始一瓶一瓶的吹,再次讓他驚訝地是這個女人酒量確實不錯,五瓶下去根本就沒有動靜,有研究證明當一個男人喝了三杯啤酒後女人在他眼中的魅力就會增加30,陳烽火很想說的是我本非隨便地人,但如果你想隨便,那我就隨你的便好啦!
只可惜這個時候的陳烽火只想去廁所,去了洗手間結果他接到一個電話,等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二十分鐘左右,那個女人已經沒有蹤影,準備去賒賬的他竟然被告知已經有人付賬了,隨後一名服務員走過來說她給你留了個字條,服務員遞給他一張便籤,上面寫著“混蛋!不要讓我下次再看見你,不管在哪裡!”
鬱悶的陳烽火苦笑道:“難道你以為我用了傳說中的‘尿遁’?這點錢我還是拿得出的吧,唉,沒有想到你不是個小姐,這次丟人丟到家了。”
瞳孔猛然收縮的他似乎意識到有偷襲,只可惜那一腿太快,快過太多陳烽火地規避動作,於是這個曾經天上人間的從不輕易出手的王牌打手,像斷線的風箏墜落在遠處,然後很豔福地將一名小姐撲倒在沙發,真是一個完美的落地。
那名卑鄙的偷襲者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絡腮鬍子並且扎辮子的大叔級人物,很有藝術家滄桑的味道,那雙包含凝滯傷感的眸子此刻帶著純粹的笑意,自言自語道:“這小子,還跟猴子似的胖不起來,難道不知道胖一點就是增加一點抗擊打能力嗎,看來當初告訴他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去生存是白說了。”
面對寧禁城或者葉無道都沒有畏懼的陳烽火見到是這個大叔偷襲後,裂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跑過去給他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道:“師傅,這次怎麼會約我在這裡見面,該不會是你跟這個紅粉女子坊的老闆娘有曖昧關係吧?”
神情落寞的大叔翻了個白眼,踹開這個傢伙,大大咧咧要了打啤酒,灌起來,道:“我要是跟那小浪蹄子真有曖昧關係也就好了,怎麼會淪落到天天給人打工的淒涼地步,唉,看來上海也是混不下去了。”
陳烽火坐在他身邊。笑道:“看來我們都是懷揣10塊胸懷500萬的那種男人啊。”
那位大叔哈哈笑道:“這話中聽,我就喜歡聽你的馬屁,就跟那道我小時候吃過地宮廷菜雪狐肉一樣,肥而不膩。是種境界。你小子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像我,吊兒郎當,不把所有玩意當玩意,要不然我也不會收下你這麼笨的徒弟了。”
陳烽火嘟囔道:“也沒見你這師傅多英明,小的時候如果不是見你單身打退那群歹徒挺有高手風範和強者氣勢,我也不會上你這條賊船,現在才覺得當初你對那個被你救下地女人肯定有什麼不良企圖幹了什麼勾當,唉,遇人不淑啊。小說中主角一般都會遇到那種貌似低調其實變態的師傅。我怎麼就沒有這種人品呢?”
大叔耳朵不錯,聽到陳烽火的埋怨後大笑道:“你要是巴望著我帶你雞犬升天就別做夢了。”
陳烽火懶散地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兩個人的動作如出一轍,還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他聳聳肩道:“別,一看你就是那種積蓄不會超過四位數的窮人,切。以後還不是要我養你。對了,師傅,你現在不會還是處男吧?”
大叔怒吼道:“找死!”
陳烽火趕緊求饒。一臉諂媚,當他說到師傅您肯定是一夜十次郎的時候自己都渾身雞皮疙瘩,而那個大叔倒是十分享用陳烽火這些言不由衷的馬屁,舒服地打著嗝,道:“不過真說起來,我還真算是出身名門大戶,只不過你師傅我視金錢如大便而已,本來還不是環肥燕瘦沉魚落雁要什麼樣的女人就要什麼樣的女人,所以啊。你應該已經陶醉在我崇高的人格魅力散發出來地光芒中了吧?”
做嘔吐狀的陳烽火無限鄙視道:“算了吧,不要以為自己姓東方就是東方家族的人,我還姓陳呢,那我怎麼不是民國四大家族中陳家地後人?嘿嘿,再說,我也沒有聽說有什麼東方家族。”
那個應該姓東方的男子眼神玩味,無所謂道:“你該知道的,以後都會知道,你不該知道的,你以後還會知道,總之,以後,你會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