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起敬的名字。
有幾個香港警察敢對著香港警務處處長拍桌子瞪眼睛?而且事後還能夠堂而皇之的連續升職?
有幾個香港警察有膽量說要讓新義安和叄合會的龍頭老大跪下來給整個香港磕頭?而且事後還能安安然然地喝酒泡妞?
“處長是昏頭了,早跟他說過這個太子黨暫時動不得。現在好了,簍子捅出來了,這群殺人狂下個目標指不定就是我,哦,還有在桌的各位了。當然各位如果好意,還可以提醒下處長他老人家。他也可能有危險,唉,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衝動,衝動是魔鬼啊。”魏伯陽聳聳肩道,吐出菸圈,隨手翻閱著太子黨地那份資料,詳細倒是詳細,可作用幾乎為零。
六個區的總警司一陣無語,敢這麼說處長老糊塗的,整個香港警界還真就只有魏伯陽一個人。
不過他們可笑不出來,一聽魏伯陽說他們可能就是下一個目標,個個如火鍋上的螞蟻,忐忑不安。
太子黨可不比香港黑幫,狗急跳牆了,說不定真的就會那他們開刀,他們可是對這個在大陸南方呼風喚雨一。劍書,城。地幫派的殘忍手段早有耳聞,雖然有以訛傳訛之嫌,但拋開其中水分和誇張成分,他們這些老油條還是能對太子黨有個相對中肯地認定。
“伯陽,我知道你一開始就不同意我們警方介入這場黑幫械鬥,唉,不說這個,現在你再怎麼牢騷也沒用了不是?還是說說看你的意見,我們也好及早部屬,開始是我們佔了先機,現在主動權可是在對手那裡了,主動權必須要搶過來。”馬盛展笑道,跑到他這個位置也算相當不易,見慣了用心險惡的醜惡勾當和陰險臉孔,再來看魏伯
陽,他看著順眼,很舒服,所以本來算是魏伯陽半個上司的馬盛展也從來不給他小鞋穿,能提拔的就提拔,能提醒的就提醒,可以稱作是魏伯陽的眾多伯樂之一。
“問趙警司,他比我有發言權。”魏伯陽瞄了眼閉目養神打算不開口的趙通西,按道理說趙通西還是他的下屬,而且比他整整低了三級,可魏伯陽知道這傢伙可從來不屑他這個年輕上司,也是,趙通西在OCTB幹了二十多年,資格夠老,骨頭也夠硬,當然那臭脾氣也夠倔。
趙通西輕輕睜開眼睛,四十多歲的他卻像是五十多歲的老頭,有氣無力道:“抬舉了,我可做不了主,有屁發言權。”
“在座的多少應該和黑社會有點關係吧。”魏伯陽語出驚人。
饒是馬盛展都眉毛微微一皺,那幾個總警司都心生警惕,不發一語地望著魏伯陽,而趙通西則極有興趣地豎起耳朵,憑心而論他雖然看不慣這魏伯陽小屁孩在生活方面的放蕩舉止,可趙通西對他的言論還是極欣賞的,像他最喜歡的那家牛肉館燒出來的牛肉麵,兩個字,夠味。
“別怕啊,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這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嘛。”魏伯陽大大咧咧道。
你小子是不怕,我們怕,怕被廉政公署叫去喝茶!
那幾個總警司沒有被魏伯陽這句話取消了戒心,反而更加小心,一個個三緘其口,什麼狗屁情理之中,廉政公署那群傢伙可不會跟人講情理。
馬盛展也是哭笑不得,這個魏伯陽,這個惡作劇的習慣還真是讓人抓狂。
“看你們緊張的。”
魏伯陽滿臉陽光笑道,含有深意道:“你們不需要插手,我來,你們只要把我的話傳到就行,這幾天在香港黑道能說上話的都聚一聚,我要見一見他們,地點他們挑,私人性質的,屆時我不是代表香港警察的高階處理處長,而只是個普通人。”
“伯陽的意思是接下來我們不是立即抽身,而是繼續?”馬盛展詢問道。
“抽身?來不及了,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解不開的。”魏伯陽笑道。
趙通西終於開口,道:“人我幫你叫。”
魏伯陽朝這個香港黑道恨不得殺之後快的男人點點頭,看著那群總警司偷偷鬆口氣的表情,他嘴角揚起一個刻薄自負的弧度,一群尸位素餐的孬種蛀蟲。
馬盛展低下頭,不知道上頭如何看待這場風波。
“我有事先走了。”
魏伯陽很不客氣地起身離開會議室,喃喃道:“既然已經打草驚蛇,那接下來就爭取打七寸,一擊必中。”
他走出大樓,坐進那輛黃色的保時捷,魏伯陽在私生活方面的放浪形骸跟他在警界的炫目一樣吸引視線。
他點了根菸,聽著悠揚的古典鋼琴曲,自言自語,道:“香港黑道一潰敗,勢必影響香港政局,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