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把情緒表露在臉上,一個個不約而同地喝起茶來。
“你就是葉無道。釣魚臺風波地那個?嘖嘖,南方黑道皇帝,以以一己之力單挑整個龍幫,就這膽識,我敢說你給在座其他人十個膽,他們都做不出來。”西門洪荒笑問道,言語沒有半點殺傷力,倒像是惺惺相惜的同道中人,只是真相如何,除了西門洪荒。誰都顛覆不了。
“還行,比你要強上一點。”
葉無道聳聳肩道,貌似謙虛,其實天大的狂妄。他雙手放在慕容雪痕肩膀上,替她放鬆,西門洪荒什麼人,這裡除了他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夠他秒殺的,畢竟傳聞這是個老早就將父親西門雄魁硬生生打趴下的怪胎。
“在女人方面。你似乎並不比我強啊,除了慕容雪痕。你就算加上燕清舞,韓韻,蘇惜水這些女人,跟我比起來,那還是有不小差距的。不論是數量,還是質量。”西門洪荒懶散靠在椅子上。斜叼著那根牙籤,他此時笑眯眯才有當年迷死從八歲到四十八歲所有女人的味道。
葉無道不說話,只是揉捏慕容雪痕肩膀的力度更加溫柔。
“想殺我?”西門洪荒大笑。
“你想死?”葉無道眉毛一挑,斜眼看人。
“想,很想,非常想。可就是從來都沒有人能讓我如願。我在西門家族出生到今天,從九歲到二十六歲,沒記錯的話有一百六十九次暗殺或者挑戰,我還不是很遺憾地好好活到現在。因為你們太弱了,弱肉強食。所以我開頭說活著奢侈。”西門洪荒一隻手食指拇指夾著那根牙籤,另一隻手託著腮幫。即使面對熟悉底細的葉無道,他依然屹然不懼。
西門洪荒手指隨意地輕彈,除了葉無道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那尊白虎銅像卻鏗鏘作響。
赫連鯨綏絲毫不惱,本來是一次討論如何面對入世五年大環境徹底改變地敏感時期的峰會,卻變成一場兩個年輕人的針鋒相對,他並覺得這是浪費時間,相反,他深知坐山觀虎鬥帶來的利益,他實在不知道有誰比西門洪荒能夠更適合壓制葉無道這條南方的地頭蛇。
“不急。”葉無道心境逐漸平緩下來,說實話西門洪荒那句“不論數量,還是質量”已經徹底激怒他,只不過習慣對過激情緒進行精確控制的他並沒有表現出來,有雪痕在,真要打,他不佔便宜。
“怕跟我兩敗俱傷,讓龍幫坐收漁翁之利?”西門洪荒冷笑道。
“兩敗俱傷?”
葉無道似乎聽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話,慕容雪痕這個時候也是極配合地朝西門洪荒露出一個憐憫眼神,葉無道緩緩道:“在我面前,可不要裝逼。”
噗。
楊國強一口茶噴出來,他被葉無道這句話可逗樂了,不愧是大哥的兒子,這個時候還能如此風趣,光說這份定力就已經是極其罕見了。而其他並不真正瞭解葉無道地大家族成員或者財富大佬則有點不可思議,葉無道對他們來說還是遙遠了點,而西門洪荒的存在對他們則是切膚之痛地,所有同齡人的光芒都被他一個人的璀璨掩蓋,所以在座除了楊國強都更看好西門洪荒。
慕容雪痕則嫣然一笑,引來一陣目眩。
她冷冷瞥了眼桌對面的西門洪荒,平靜道:“中國很大,可天下更大,夜郎自大也要有個底線,有機會走出去看看這世界,你頭頂的一片天不是這世界的全部。”
慕容雪痕暗諷西門洪荒是短視地井底之蛙!
她脾氣再好,那也是沒有人觸及葉無道的前提下。
一時間氣氛凝滯起來,充滿了火藥味。
“男人論事,女人插嘴?”西門洪荒輕聲笑了,依然託著腮幫,不屑地瞥了瞥葉無道。
“別試圖這個時候激怒我了,沒有意義,除了讓你早點死,和拉上這裡所有人給你陪葬,沒有其它結果,我給你點時間。”葉無道拍拍慕容雪痕的腦袋,示意她該走了。
“給我點時間?”
西門洪荒愣了,隨即微笑,“是想說讓我準備棺材之類地俗套話?這樣的話就不用了。男人嘛,就應該以天下為墳,死哪裡都無所謂,女人床上,垃圾堆旁,亂軍叢中,都行。”
“等我要你死的時候,你覺得你們家族還有錢給你買棺材嗎。”
葉無道露出不屑,半摟著慕容雪痕準備離場,突然露出一個詭魅地邪惡笑意。緩緩道:“我也聽說你有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叫宮徽羽,挺水靈的一個女人,不知道這個女人在你眼中,是不是算得上美人,算不算得上極品。”
西門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