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從不曾察言觀色,這樣的人,能夠統帥軍隊長達12年,也是中國的幸運。
“我怕我外孫真跟了你,你第一個槍斃他。”楊望真淡笑道。
林戰野立馬沒有脾氣,這個意見不合就敢跟軍委一把手吹鬍子瞪眼睛的軍人也只有在楊望真面前收斂那暴躁脾氣。
復貴亭和朱文翰哈哈大笑,他們這些年沒少聽林戰野抱怨,一見有人能收服他,自然高興,朱文翰重新戴上眼鏡,道:“望真,白家小子跟你外孫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聽凝冰提起過,好像這次凝冰的異常調動也是因為這個吧。”楊望真平靜道。
“我聽說凝冰這孩子原本是準備去浙江,後來臨時被決定去天津,雖然級別上沒有變動,可裡頭的名堂就不少嘍。”掌管中國軍科院這位高階將領搖籃的朱文翰意味深長道。
復貴亭沒有插嘴,不是他不瞭解內幕,只是軍人不幹政,這是鐵律,而且現在也輪不到他出面。
“還有這種事情?誰幹的,我找他去!”林戰野吼道,他身後那批將軍被他嚇了一跳,這位老將軍發飆起來可不是小打小鬧。
“你還能找他們打架不成?”楊望真瞪了林戰野一眼。
“要不要我們這批老的給上面說說?”朱文翰小聲暗示道。_
“上次釣魚臺風波你們出面了一次,這次就不用了,我來北京可不是跟你們拉幫結派的。”楊望真笑道,“我可是跟你討債來的。戰野,欠我兩瓶正宗二鍋頭和一頓北京烤鴨,貴亭,欠我一斤龍井,文翰呢,當初凝冰嫁人,你說紅包先欠著,這一欠,可就二十來年了啊。”
這群軍人鬨然大笑。
終於回來了。
多長時間沒有踏足這片土地了?
恐怕四十年了吧。
北京機場一位老人走下一架從美國飛北京的國航客機,望著藍天出神,許久才前行。身邊兩名穿著打扮相貌氣質都極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