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二十八個鐘頭都在想你。”葉無道吮吸著蔡羽綰的胸前葡萄壞笑道,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開來,猶如綢緞般絲滑,那美妙的觸覺令葉無道感覺渾身舒暢。
“二十八個鐘頭?”
蔡羽綰嬌笑道,銀鈴般的媚笑加上微顫的成熟嬌軀。使葉無道馬上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調情太久就是喧賓奪主了,邪氣地盯著那張佈滿春意和期待地臉龐,道:“因為睡覺的四個鐘頭都在做夢想你。”
蔡羽綰聽到這句話後閉上眼睛。任由這個習慣在不經意間展露溫柔男人進入她的身體,那一刻,她喉嚨逸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身體如久旱逢甘霖般水潤起來,巧妙而淫糜地迎合起身上男人地馳騁。
葉無道每衝撞一次,蔡羽綰便呻吟一聲。
似乎在嘆息,滿足而快感。
從高潮墜落的瞬間便是男女魚歡的快感巔峰,蔡羽綰狠狠抱住這個男人,似乎想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那一刻她突然好怕。好怕葉無道離開杭州的那一刻,但隨即便收拾患得患失地情緒,畢竟他現在是自己的。不是嗎?
“羽綰這身子真是玉髓做的,既像水和又像玉。”渾身上下細胞都透著愉悅的葉無道抱著蔡羽綰,點了根菸,破天荒地不想起床,這女人的身體確實是男人最終歸宿的極致了。
“真地?”蔡羽綰纖細手指在葉無道胸口輕輕撫摸。最後在他心口停下,似乎想要知道這是不是真話。
“騙你我就姓葉!”葉無道信誓旦旦道,差不多就跟董存瑞炸碉堡一樣大義凜然。
差點被忽悠過去的蔡羽綰很快回神。一頓粉拳就砸在葉無道身上,最後在葉無道的討饒中才肯罷休,看著眯起眼睛抽菸地葉無道,蔡羽綰把煙從他的雙指間抽走,放在嘴巴上抽了一口,結果咳嗽了半天,皺眉道:“真難抽。”
“女人有女人抽的煙。”葉無道被蔡羽綰這個小孩子動作逗樂笑道。
“對了,你來杭州有什麼事情?難道是浙江黑道出了簍子?似乎我的飛鳳集團目前進展還是很順利的。”蔡羽綰抬頭詢問道。
“找你唄。”葉無道柔聲道,這不是美麗地謊言。是實話,其實這次南下他只是單純的想看看這幾個為他飛庫付出太多而他付出太少的女人和女孩,蘇惜水因為跟著父母出國散心而跟葉無道擦肩而過。
蔡羽綰柔柔地點點頭,這一年地辛苦,一點都不辛苦。
“去過你家了,跟你哥哥和爸媽都見過面,談得還算投機。”葉無道笑道。
“去過我家了?!”蔡羽綰驚喜道,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去過她家給她父母拜年就意味著兩人的關係得到了真正的肯定,這讓她怎麼能不雀躍。
“而且你爸說以後讓我好好照顧你。”葉無道摸著蔡羽綰的柔滑後背輕笑道,眼神時不時極不老實地瞄向蔡羽綰那因為方才揉捏過度而紅粉的挺翹雙峰。
“爸真是這麼說的?!”蔡羽綰羞赧道。
“又不是孩子,騙你幹什麼,你還能給我糖吃啊?”
葉無道突然壞壞一笑,猛然俯身一口含住蔡羽綰的乳頭,在蔡羽綰喊了聲冤家以後又要一陣雲雨的時候,誰料這個淫賊卻一本正經地坐好,唸唸有詞道:“擁雪成峰,捋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用膝蓋想都知道這是葉無道所擅長地淫穢詩詞,不過這首清人陳玉基的一闕明《沁園春》確實將女人的乳房之美描繪得淋漓盡致,用在蔡羽綰身上也不是誇張,這種淫言穢語惹得蔡羽綰又是一陣捶打,而當事人則還不罷休,道:“誰消受,記阿候眠著,曾把郎呼……”
蔡羽綰喊了一聲就不顧風度地開始用枕頭砸這個就知道欺負她的惡人,只可惜那柔軟枕頭比她的拳頭還要舒適,葉無道乾脆趴在床上享受起這等異樣按摩,最後沒有力氣的蔡羽綰氣喘吁吁地趴在葉無道身上。
“羽綰,還想不想要?”葉無道邪笑道。
蔡羽綰扭扭捏捏就是不說話。
葉無道二話不說翻身挺槍再戰。
蔡羽綰媚笑嫣然,春光盪漾。
兩人在梅開二度翻雲覆雨之後極盡纏綿地洗了個鴛鴦浴,葉無道穿上那套帶來的衣服,容光煥發的蔡羽綰看著他那身普普通通的裝扮。笑道:“晚上去杭州大廈,我幫你挑衣服。”
葉無道隨手拿起那本裝幀精美地酒店指南,很仔細卻很快速的翻閱了一遍,點點頭道:“很多酒店儘管都把‘顧客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