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道都沒有察覺的殘忍,如果葉無道看見了,就會知道那是野獸看已經死去獵物才有的眼神。
“可憐的傢伙。”
溫沁清很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似乎在哀悼崔彪的淒涼下場,“看來不光在北京不能裝B,在別的地方也一樣不能裝B啊!”
廖璧和趙寶鯤面面相覷,這是個什麼怪胎小孩?!
見怪不怪的葉無道和赫連蘭陵眼神有一剎那的交匯,隨即彈開。
葉無道胸有成竹的殺機和赫連蘭陵老身在在的從容構成一幅詭異的畫面。
“葉先生,很榮幸能在這裡見到你,一直都想知道傳說中的人物是不是跟我想象的一樣。”赫連蘭陵這個時候走到葉河圖跟前,語調清緩,不急不慢,似乎要壓抑內心的真實情感,盯著斜眼瞄了他一眼的葉河圖,對葉河圖的漫不經心並不覺得受到侮辱,“我叫赫連蘭陵。”
原本不以為然的葉河圖聽到“赫連”的時候,玩味的眼神愈加玩味,輕輕哦了一聲,說了幾遍“赫連”,突然露出一個燦爛到有點冷酷的笑容,“不知道赫連鯨綏這些年有沒有一點點的悔恨,如果沒有的話,恐怕我得敲打敲打他了,畢竟人老了,記性會不太好使,必須有人給他提個醒。你叫赫連蘭陵是吧,就跟你爺爺說我有兩筆帳要跟他討還。”
赫連蘭陵原本自信的臉色頓時有點蒼白,葉河圖說要索帳,那自然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大丈夫當與險境中謀生,愈戰愈勇。
不知道為什麼,赫連蘭陵想起大爺爺當初那個黯然的蒼老背影,想起許多這位老人對他的諄諄教導。
想到此初,赫連蘭陵迅速恢復了平靜,洶湧的心境逐漸平緩下來。
葉河圖只是安靜看著赫連蘭陵的內心一切,對他來說,赫連蘭陵這種璞玉雖然經過世家大族的雕琢,但終究是沒有經歷過生死磨礪的年輕人,哪個梟雄沒有經歷過幾次性慾女神青睞的大難不死,方能稱雄,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