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時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怎麼可能不來。”
蔡羽綰竟然沒有閃避葉無道那颳著自己鼻子的手指,語氣反而帶著點撒嬌味道。
葉無道望著那對漂亮的盈水眸子,端莊聖潔和性感嫵媚結合在一起的她散發出驚人的麗色,沒有哪一個男人可以抵抗,尤其是這兩天經過自己的“開發”後,更是光彩動人。
葉無道忍不住將她軟玉嬌軀擁入懷中,霸道的用舌頭侵佔她溫潤的小嘴,狠狠汲取那芬芳的津液,就在葉無道想要“梅開二度”的時候,蔡羽綰使勁掙脫他的懷抱,逃進洗手間關上門。
葉無道臉上泛起曖昧的神色,捏了一下鼻子笑道,“看來這幾個垃圾出現的恰到好處,本人英雄神武的一面總算被人發現了,是不是應該帶著感激叫醫生來抬走他們呢?”
好半天蔡羽綰才稍稍平靜的走出來,刻意和葉無道保持一定的距離,當他們來到大廳時,有人正在彈奏慕容雪痕創作的鋼琴曲《天堂》,葉無道微微皺眉,來到那臺鋼琴的鋼琴師面前,冷冷道:“以後不要讓我聽到你再彈奏慕容雪痕的作品,因為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簡直是在褻瀆侮辱她的創作天才!”
將又羞又氣的鋼琴師趕走後,葉無道坐在鋼琴前,略微停滯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頓時全場的焦點全部都放在這個陌生的英俊青年身上。
他開始彈奏莫扎特被人稱為“天鵝之歌”的《降E調第39號交響曲》,充滿了天真無邪的歡樂和舞蹈性的節奏與旋律。
靈動的音樂精靈在他的修長的指尖流瀉,這個時候的葉無道完全就是典雅的化身,原本極端看不起他的柳嫿第一次流露出讚歎的驚訝,“沒有想到這種花花公子還能彈一手好琴,看來確實是經過良好的家教了,比起那些俗不可耐的款爺和暴發戶,真的高了一個檔次,但是僅此而已。”
柳嫿悄悄看了一眼已經有些痴迷的蔡羽綰,嘆了一口氣,羽綰,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牽掛啊!你最好是連恨也不要恨他,因為愛的對立面不是恨,而是真正的冷漠。
孫天意同樣是吃驚的望著已經忘我的葉無道,隨後閉上眼睛享受這份聽覺上的盛宴,“真他媽的和我這個天才有的一拚!和這樣的人合作確實不是一件讓我這個怪胎痛苦的事情。”
蘇惜水痴痴地呢喃,最後忍不住撲到爺爺的懷裡抽泣,弄得老人莫名其妙,只好不停的安慰,“怎麼了,是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敢欺負我們惜水,爺爺一定幫你教訓他。”
“爺爺……”蘇惜水委屈的在老人的懷裡越哭越傷心,身體顫抖的厲害。
老人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個彈鋼琴的葉無道,低聲問道:“惜水,他不會就是那個和你乘一輛汽車的男孩子吧?”
蘇惜水點點頭,梨花帶雨海棠沾露的小臉更加動人。
“有些東西是要經過時間的考驗才能夠在將來老去的時候拿出來細細品味的,這未嘗不是一種幸福,傻孩子,是你的就要爭取,在這裡唉聲嘆氣可沒有用!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機會還是要你自己去把握的,爺爺只能在一旁默默注視著你。”
閱盡滄桑的老人淡淡道,慈愛的摸著孫女的頭,看著優雅而自信的葉無道,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洗手間裡的那個女孩走到柳嫿面前,“姐姐,那個彈鋼琴的是誰啊,比我這個音樂系的可都強多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蔡羽綰,俏臉微微一紅,想到剛才發生的旖旎情景,女孩身體微微顫抖。
方才蔡羽綰的媚人蝕骨的呻吟好像依然在耳邊迴盪,她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個端莊賢淑的姐姐會有那樣的表現,更讓她無法釋懷的是那個充滿磁性又有點熟悉的異性嗓音。
“你忘記了?就是那個開著你最喜歡的瑪莎拉蒂Quattroporte的人,只不過今天他沒有戴眼鏡罷了。”柳嫿淡淡道。
“啊?沒有戴眼鏡?”
女孩突然想到那個在公交車上的“親密接觸”,柔嫩雪白的肌膚上馬上泛起迷人的紅暈,難道真的是他?只是那樣的人也會乘坐公交汽車嗎?會看經濟類專業報刊《中國經濟報道》?
葉無道在轟鳴的掌聲中走到已經離開蘇惜水和老人他們的楊凝冰面前,拉著他的手半撒嬌道:“媽,不比雪痕差吧?”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楊凝冰笑道,手指輕輕敲了一下葉無道的腦袋。
“當然是……假話!”葉無道十分明智的選擇了後者。
“那就是不相上下不分伯仲了。”
楊凝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