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話要讓他成為中國的梵高,那麼就一定不是空穴來風的誑語,中國目前的藝術界就有那種當年日本瘋狂投資的跡象,加上火爆的炒作整個中國藝術品投資想要風平浪靜都是妄想。這個機遇方月墨竟然肯拒絕,看來葉晴歌在他眼中毫無疑問是女神般的存在了。
“既然我是東道主。那麼就由我來解決姑姑和方叔叔地晚餐問題吧。”葉無道拉起葉晴歌的纖手笑道,那笑容的真誠就連蘭質慧心的葉晴歌也毫無防備。
今天葉晴歌算是被這個傢伙佔夠了“便宜”,不過她沒有反感也算是不小地奇蹟,看來葉無道這個傢伙小的時候沒有少揩葉晴歌的油給她“打預防針”。
對藝術的尊重?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現實社會中想要獨善其身何其難!葉無道敢保證如果沒有自己的姑姑在場。方月墨已經和他談論相關事項了。數千年來真正看破“名利”的有幾人?為何名會放在利的前面?那是因為“名”的誘惑很多時候要更加巨大和隱晦,試想多人所謂的隱士名流都無法真正地擺脫名譽的枷鎖?嚴子陵尚且如此,更枉論後人了。
“聽說今天晚上竹雲峰上有一個文人聚會,晴歌想你這次來杭州應該就是參加這次被譽為‘華山二度論劍’地文人盛宴吧。”葉晴歌似乎並不願意和與方月墨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人有太過親密的接觸,其實在世界各地四處飄零的她雖然人緣極好,但是和各色男人總是保持極嚴格的距離。今天葉無道的那種“瘋狂舉動”讓她現在還是心境大亂,要不是自己的親人,加上葉無道獨特地氣質,她早就拂袖而去。
方月墨眼睛掩飾住濃重的失落,對葉無道這個因為血緣關係而有幸接近仙子的男人不禁有些嫉妒。雖然明知道葉無道和葉晴歌不會有什麼結果,但是內心的掙扎還是有增無減。這就像母親見到媳婦的那種欲語還羞的莫名感覺。
方月墨最後在極不願意的情況下在紫雲山莊和葉無道與葉晴歌告別,葉無道則霸佔了獨孤皇岈的那輛英國皇室才能夠擁有的跑車,葉晴歌得知那個對葉無道恭恭敬敬地冷峻青年就是獨孤家族的繼承人後倒是小小的感興趣了一下,因為她曾經在英國南部獨孤家族領地地雪波特山莊獲得獨孤家族的一項饋贈。
“獨孤家族領地上的那條雪淶河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河流之一,記得有一次曾經和獨孤伊水在那裡有過一次精彩的辯論,果然不愧是具有皇家血統的天才女孩,我想若非她是一個女人。獨孤家族的未來還真是一個不小的變數呢。”
葉晴歌若有所指道,深深凝視了一眼追隨葉無道到中國的世襲伯爵,淡淡道:“家族內部的鬥爭在所難免,這是轉換新鮮血液的必然途徑,但是如果無道因此受到傷害,就算我和獨孤家族又不淺的交情,也不會袖手旁觀!”
坐在駕駛席上的葉無道心中湧起一股溫暖,這是那種親人間不計回報的付出。葉晴歌早就已經脫離世俗的世界,除了將一切事務交給助手。這十年來她就是孤獨的在世界各地旅行,從在一個地方為一個人駐足留連太久,偶爾拿出一幅驚世駭俗的作品送給善良的陌生人。但是葉晴歌再避免世俗為了葉無道她還是要插手。因為血濃於水是一種從骨髓裡透出來的感受,就算是葉晴歌如此脫俗的女人也不能避免這種與生俱來的東西。
獨孤皇岈並不清楚這個和獨孤家族最具才華和野心的女人有過交情的傾城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不過當她說這番話的時候獨孤皇岈還是感受到了一種徹骨的寒意,女人,自從他和家族那位和他同齡的女人較量過一次後就再不敢輕視。
葉家和楊家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凡人,獨孤皇岈在瞭解了葉無道家族的家族族譜後得到了這個最明顯的特點。
不過獨孤皇岈可不相信有人能夠真正的傷害眼前這個面帶微笑卻是整個天主教教廷追殺物件的男人,而且獨孤家族的家主也就是他的爺爺和葉無道這隻狐狸有過秘密談話,至於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就只有兩個當事人清楚了。對於這些獨孤皇岈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僅僅是成為家族的掌門人,並且超越葉無道!
超越一個人並不需要將那個人當作敵人。
獨孤皇岈朝已經上車的葉晴歌微微紳士的彎身鞠躬,自言自語道:“忠誠對於我來說就像是女人,是這個世界最多餘的東西!只要葉無道有足夠的實力,我就不會和他為敵。有些人,做合作伙伴要遠遠好於做敵人,尤其是讓我輸得心服口服的太子。”
在開車的時候葉無道突然轉身抱住正在向他講述這些年經歷的葉晴歌,傷感而溫馨道:“姑姑。”
葉晴歌起先有些訝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