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青年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囂張跋扈的傢伙,最後一個個鬱悶的離開。葉無道嘆氣道,“難道我就這麼沒有人格魅力,現代組織的領導者魅力型領導還是很多潛力可挖掘的,難不成非要像玄幻小說裡的主角那樣散發王八之氣才能讓自己小弟遍地?”
“果然是惡人還有惡人治!”夏詩筠笑著在葉無道的玩味眼神中喝了一口被那些青年下藥的葡萄酒。
“你以為做一個壞人容易嗎,做一個壞人需要付出多大的機會成本!知道如今壞人的宗旨嗎?”
“總不會是所謂的反襯這個世界的美好吧?”
“一個標準的壞人要實現低調與高標的統一,平凡與不俗的統一,這是樸實的人生,也是厚重而輝煌的人生,你說這容易嗎?我們這一行有一句絕對經典的格主,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如今可是連‘賤’都要講究品位和等級的社會,所以千萬不要覺得壞人都是不勞而獲的蛀蟲,那百分之百是對我們的認識誤區!”“葉無道眨眼睛笑道。
“就你會吹,我想你不去當外交部發言人實在是太可惜了,一個小小的日本你只要吹吹就可以沉入太平洋,臺灣也可以熱情的投向大陸母親的懷抱,美國也馬上向中國使勁拋媚眼。”
夏詩筠嘴角微微翹起一本正經道,也許是受了葉無道的毒害,挖苦和嘲諷也成了夏詩筠的專長看來“與惡人居如入鮑魚之肆,久而自臭也”這話果真不假(不過葉無道喜歡解釋為“與善人居如入芝蘭之室久而自芳也”)。
“我們的時代是一個沒有英雄的時代,時無英雄,豎子成名。沒有想到偌大上海黑道竟然如此狼狽不堪,不知道上海金融界能否給我一個驚喜,也難怪青幫會被外國黑幫勢力壓縮勢力範圍,白白便宜了我這個鑽空子的投機者。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我能夠擁有今天的成就是不是因為我的對手都不夠強大,從太子黨到神話集團我似乎得到太多幸運女神的眷顧,問題是我自認和幸運女神沒有通姦,莫非寂寞難耐的幸運女神單相思本人?”
葉無道自嘲道,雖然龍幫、華夏聯盟和山口組這些組織都比他的實力強大,但是他還沒有直接面對面與運籌帷幄的智者和武學修為真正強悍的高手交鋒,這使得葉無道對今天的成績有所懷疑,追求完美的他不滿這份成績單的水分。
“有幸運女神做情婦何嘗不是一種實力。”
夏詩筠淡淡道,突然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酥麻和無力的感覺漸漸觸鬚般爬滿她的肌膚和骨髓,本來清澈剔透的秋眸漸漸蒙上一層粉色的夢幻,她狠狠瞪著壞笑的葉無道,“為什麼不提醒我他們給我下了藥?”
她根本就沒有發覺自己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懷疑是葉無道下藥,就算知道這種危險的兆頭,倔強的她也會給自己類似葉無道這個傢伙還算有那麼點品位這種藉口搪塞自己。
葉無道俯身再次摟過夏詩筠咬著她的耳垂低聲笑道:“這樣也蠻有情調啊,更何況我馬上就要回浙江,你就當作是給我的特別送行禮吧?”
第二百五十九章 等價交換
在附近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葉無道和身不由己的夏詩筠進行了某項被某些學者“譽”為儒家最大貢獻(有效的保證華夏民族的繁衍生息)的事情,慵懶的夏詩筠像只疲倦的小貓躲在被單裡偷偷看著赤裸身軀站在視窗的葉無道,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讓她再一次極度好奇葉無道三年中的遭遇。
“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起的那個前世界首富日本獨裁者堤義明嗎,雖然現在他的西武集團已經沒落,他本人也仍然呆在監獄,但是他手上暗中掌控的商業資源足以讓日本經濟倒退五年,但是這位日本的經濟教父卻甘願遭受牢獄之災,果然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深諳韜光養晦之道,所以才使得全日本都被他虛弱的表面矇騙,在東京法庭上的表演絕對一流啊,姜到底是老的辣。”
葉無道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讚歎道,夏詩筠沒有說話,她知道葉無道肯定還有後話,這是一種她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也許就像無數小說和影視中揭示的那樣真正瞭解的雙方是互相恨著的對手或者敵人。堤義明這個商界巨鱷的傳奇一生完全可以寫成一部跌宕起伏的小說,夏詩筠雖然對日本商人沒有一點好感,但是對於這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還有抱著一些敬畏,能夠擁有1630億美元的男人就算是坐牢想必也肯定不甘寂寞。
“我本來這次相要和你一起去趟日本,目的就是為了和這個老人談筆交易。但是目前我實在抽不出身。所以希望你這次可以幫我聯絡一個人,一個女人,如果你有絲毫不願意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