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願意用生命去挑釁這個高傲得對整個世界都不屑一顧的男人。
“扣刀斷水水自流。舉杯澆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晴歌。十年前我答應你十年裡不再大開殺戒。十年後你是否會再次來到我跟前,難道我只能夠用這種方式逼你和我說話嗎?說我自作多情也好,自欺欺人也罷,我都希望我能夠在你地心目中佔有一席之地,只要你願意。哪怕要我埋劍歸隱做一個山野草民或者殺盡天下揹負千古罵名也心甘如怡。”
負手而立的蕭易辰是如此的落寞蕭索,哪裡有半點戰勝的得意神色,這種超拔離群的風範氣度讓所有人都心折。
風魔次郎狠狠收回視線,一個玄妙地忍者風遁離開櫻花樹林,樹下的伊賀流長老也隨之消失。武藏玄村微微鬆了一口氣。望向青龍的視線有著莫名的傷感,,再次閉上眼睛。
感覺索然無味的蕭易辰徽徽搖頭,深深望了一眼武藏玄村和天照神舍那地幾個祭祀,然後蕭然遠去,如出無人之境。
晴歌,假如一定要有結局,我寧願你愛上一個男子,也不要像我這樣寂寞一生,寂寞,孤獨,是很可怕東西。
富士山冰雪頂峰,一名雪衣女子站在風中,衣袖飄逸,神色玉潤,那張平淡的傾國容顏沒有一絲情緒波動,望著蕭易辰遠去的身影,輕啟檀口,“中國這樣的男人有兩個的話,日本武道永無翻身之日。”
單薄的白色袍子勾勒出的纖細身段,烏緞般長髮垂下直到小腿,這股縹緲氣息和青龍蕭易辰異常神似,如果不是蕭然站立在這冰冷刺骨的雪山之巔,誰都會認為這個絕色美人是一個需要男人最細心呵護的柔弱女子。
這位清逸超群的女子身後恭敬站立著四個人,兩個白鬚老者,一個明目綻放瘋狂崇敬的瀟灑青年,還有一個清秀女孩。那名女孩低聲疑惑道:“大劍聖,為什麼我們不把這名觸犯國威的神秘男子永遠留在這座聖山?”
被稱為“大劍聖”的飄然女子沒有說話,收回視線凝眸插在地上的那把古樸修長的白色長劍,神情肅穆,冰雪茫茫中。她雖然離身後的四個人只有幾米遠,但是彷彿天涯海角的距離,世俗塵埃永遠不會沾染上她的衣衫,還有她的那把古劍。
那名青年微微皺眉道:“且不說我們能不能夠把這個青龍留在聖山,就算留下,那也需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這個代價也許是三名躋身日本十大高手的頂尖人物的陣亡,這個代價誰肯出?甲賀和伊賀流?武藏玄村?還是那個就知道躲在背後的天照神舍?”
清秀女孩撫模著手中的一把修長如玉的長刀,不服氣道:“難道就這樣讓他殺乾淨整個日本?”
英俊青年嘴角翹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微笑道:“我倒是不介意這個男人把那些廢物垃圾清理乾淨,不過你覺得這種人會動手去殺一些飯桶嗎?你只要看看你動手選擇的物件就知道,現在整個日本能夠讓他出手的人物絕對不會超過五個!一般來說青龍的下一任目標應該是日本武道前三甲的頂尖宗師,我想不出意外的應該是天照神舍這個和我們水月流同樣神秘的日本守護神。但是那樣一來政府就不會袖手旁觀,也許日本政府不介意青龍重創山口組這個黑道龍頭,但是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挑釁他們的精神支柱,這樣一來青龍恐怕就沒有那麼逍遙自在了,畢竟亞洲黑道帝國龍幫也不敢和中國政府抗衡,我十分期待這個男人和日本政府的較量呢。”
無法反駁青年的女孩拉著身邊一位白鬚老者噘嘴道:“師叔公,那個叫青龍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竟然連望月守雲這樣的忍術宗師都不是他的對手,劍折而亡,這個青龍真的是人嗎?”
白鬚老者望著那張稚嫩的臉龐,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前面的雪衣女子低聲道:“十年前,我曾經有幸和這個青龍交手,你要知道當初我們可是圍攻他一人,之所以我肯當著你們的面揭自己的醜,那是因為每一個能夠活下來的人都不認為那是恥辱,而是榮譽!為什麼說這麼多人打一個最終失敗還是榮譽呢,因為這個男人就是高居中國龍榜榜首的巔峰武者,十三億啊,十三億的頂峰人物,你說他有多強大?”
女孩吐了吐嬌嫩的丁香小舌狠狠瞪了一眼青年不再說話
英俊青年眼睛熾熱的凝視著那修長如玉的女神,有瘋狂,但更多的是敬畏。這位日本心目中的女武神是日本這個女子卑微國度的最奇特存在,她無與倫比的強大和完美無瑕的容顏氣質使得整個日本男人都心甘情願的匍匐在她腳下。
“青龍蕭易辰是人,不是神,不是他無法被打敗,而是你們太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