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1 / 4)

小說:地師 作者:飄雪的季節

她的眼力倒是極高,一眼就看出秦漁是一柄能與主人相呼應的有靈力之器,但她也不可能看破“劍靈秦漁”的奧妙。有靈性的器物不少,但像秦漁這樣的“劍”簡直是對想象力的一種挑戰,遊方養劍練劍,都快鬧出聊齋了。

別說是向影華,就算是陸文行死而復生,從地下爬出來再見秦漁,如果不辨認銘文,僅憑神念感應粗略觀瞧,恐怕也認不出它是尋巒派歷代掌門的佩劍。

這天夜裡的練劍,遊方很有收穫,而向影華也覺得很開心。

第二天中午遊方練劍時,向影華又來了,很默契的出手,白天與午夜的天地靈氣與山川環境不同,自然又是一番神妙難言。

下午時張璽來了,而且來的還不止他一個,尋巒派一行四人登門拜見蘭德前輩。

張璽出國了,他畢竟是個生意人,做航運買賣經常要到各地甚至各國出差,遊方先前並沒有想打擾他做生意,聽說之後並未留言催促也並未說自己來到廣州。但是剛到廣州的當天夜裡,就發生了遭遇神秘高手襲擊事件,第二天他立刻又給張璽辦公室打電話,自報梅蘭德的名號並留下了聯絡方式,請助理轉告張總立刻回電。

沒過多久,張璽的電話就打來了,遊方告訴他,自己與向影華結伴來到廣州,正準備登門拜訪,不料遭遇了一件意外。

事情的經過,遊方在電話裡說的很簡要,只提自己半夜遇到偷襲,來者是一位掌握神唸的神秘高手,卻被向影華驚走,沒有講發生的地點,也沒有提到斷頭催的事情。他還問張璽,是否瞭解廣州一帶有這樣的高手行蹤?

這一問,張璽不禁心生疑忌,天下各派達到化神識為神念境界的高手,他所知的,差不多一雙手就可以數過來,其中常駐廣州的是一位都沒有,連他本人都差了一絲火候。這人只可能是外來的,若說經常出入廣州的倒是有一位,就是尋巒派第一高手包旻,包旻剛剛突破化神識為神唸的境界,難道是發生了什麼誤會?

這話張璽沒敢直接說,而是問“蘭德前輩”住在哪裡,他可以派遣尋巒弟子保護,並儘快趕回廣州拜見。遊方告訴了他自己住處,但說派人保護就不必了,自己未必沒有自保之能,況且月影仙子就在這裡,足以對付。

遊方所擔心的就是神秘高手未走,可能仍在暗中窺探伺機偷襲,敵在暗我在明,一般人可應付不了,反而容易打草驚蛇。他託張璽讓尋巒派弟子暗中查探,最近是否有高手在廣州落腳的痕跡?一旦發現千萬不要驚動,趕緊告訴他,然後掛了電話。

假如那位神秘高手是狂狐、李冬平一路,查著“梅蘭德”這條線索來的,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已經成為他們的心腹大患。另一方面,遊方也不想放過對方,有這樣一個高手在暗中惦記著,除非他以後不打算以梅蘭德的身份出現、不再與江湖同道打交道,否則連覺都睡不安穩。

如果能查到那人的行蹤並確知其身份,情況就會大為改觀,不再是我明敵暗,搞偷襲遊方又不是不會,再高的高手如果落了單並被人暗中咬上了,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師父劉黎早就告訴過他這個道理,看不見而又隨時可能出現的威脅才是最大的威懾。

遊方一直都沒忘記吳老的遺願呢,弄不好在此人身上還可以查出線索。

張璽與蘭德前輩通電話之後,趕緊處理了在非洲的事務,然後從埃及途中轉機到了香港,先不動聲色的打聽了一下包旻的行蹤,毫無疑問,包旻這幾天沒有離開過香港,他立刻就找到包旻說了蘭德前輩在廣州的遭遇。

包旻也吃了一驚,對張璽道:“蘭德先生在天下同道面前甫立聲望,小女包冉與小徒何德清也去了松鶴谷,回來後講述了那裡的事情,對那位年輕的小前輩十分推崇。如今各派尊長知道他要來廣州找你,假如因此出了意外,我尋巒派也不好交代,你我應該處置好此事。”

這兩位長老平素在門中事務方面很不合拍,但代表尋巒派對外時態度倒是一致,否則也沒法說話了。

張璽聽包旻的語氣對自己微有責怨之意,倒也不甚介意,聽他願意代表尋巒派主動管這件事,反而有些高興,問了一句:“包長老,你看是否請示代掌門?”

包旻嘆了一口氣:“不必了,問不問他都一樣,上次松鶴谷之事,明知向笑禮要繼任門主,卻不派人觀禮,這次蘭德前輩的私事他還能理會嗎?張長老的決定是對的,真應該派弟子去見見世面,小女與小徒此行收益良多。”

張璽趁勢道:“有你在,事情就好辦多了。廣州的情況我熟,這一次,希望包師弟聽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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