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
遊方邊走邊笑:“腿長在我身上,吳小姐可以開車回去,您不會想綁架我吧?”
吳琳琳也笑:“斷頭催剛才要我把你追上,千萬請回去。但我是亨銘集團齊董的助理,又不是他斷頭催的手下,追不上又能怎樣?梅先生,我送你去車站。”
遊方又上了車,吳琳琳好奇的問道:“您為什麼不坐飛機要坐火車呢?”
遊方:“離開這座城市,我還想去內地轉轉,拜訪沿途名山大川,坐火車更方便。”
……
斷頭催剛剛給吳琳琳打了電話,手機又響了,還是伯父打來的。段德璋在電話裡的語氣有些改變,沉吟著說道:“我剛才詢問了幾位顧問,還真有轉煞纏神這種說法,他們在幫我找高人查證。……把那個姓梅的請回來,先穩住了再說。”
斷頭催:“我怎麼把人穩住啊?”
段德璋:“你告訴他,有一筆大生意要介紹,報酬非常優厚,請他看這裡風水。……還有,他昨天分發定神水的事情經過,你詳細對我說一遍。”
……
遊方已經到了火車站,吳琳琳執意要送他。就在這時她的電話又響了,還是斷頭催求她千萬要把梅蘭德請回來,哪怕是追上站臺喊人。吳琳琳答道:“段總,我已經在候車大廳了,正在找梅先生,但是他沒告訴我要去什麼地方,這麼多人很不好找。”然後掛了電話衝遊方調皮的眨了眨眼晴。
在檢票口告辭時,遊方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樣東西,與昨天他送給安琪妮一模一樣的凝望雙蝠結,不過是用玫瑰色的絲帶編制的,笑著說道:“這卷絲帶是你挑的,那麼這個雙蝠結就送給你,多謝這兩天來的關照!”
吳琳琳昨天與安琪妮每人各挑了一卷絲帶,遊方打了兩個凝望雙蝠結,鮮紅色的那一個送給了安琪妮,剩下的這一個本想告辭時送給齊箬雪,現在改變了主意。
吳琳琳昨天就好奇的要命,不知道遊方要包裝什麼樣的禮物,不料絲帶本身就是禮物,她今天上午看見了安琪妮房間裡掛的凝望雙蝠結,既驚歎又羨慕,喜歡的不得了。沒想到臨走時梅先生也送了她同樣一個,高興得都快飛起來了。
她突然伸手摟住了遊方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啵”的親了一口,以遊方那麼高超的身手,居然沒有閃身躲開!
……
斷頭催第二次打電話催促吳琳琳,讓她把梅蘭德請回來卻沒有迴音,心裡非常著急,已經打算親自帶人驅車去火車站了。恰在這時段德璋的電話又來了,他的這位伯父,從來沒有接連給他打過三個電話。
段德璋在電話裡說道:“已經找到幾位高人,把話問清楚了,明白是怎麼回事……信念,我想了想,現在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讓那個姓梅的走吧,我們不必理會這種人。”
遊方已經走了,斷頭催樂得省事,鬆了一口氣趕緊點頭道:“就按大伯的意思辦,您還有什麼指示?”
段德璋的語氣有點遲疑:“工業園的整改措施,今晚才能拿出方案,不論最後怎麼定,梅蘭德提供的報告,第一條如果能辦,就由你負責儘快落實。……對,就是第一條,報告內容我還沒看呢,能辦趕緊辦,不能辦就彙報,其他的再結合整改方案一起考慮。”
……
此刻的遊方,已經坐上火車離開了這個城市。在車廂裡看著窗外向後飛退的景物,他在考慮另一件事,與那位被千杯道人清理門戶的李冬平有關。
千杯道人問話時,李冬平回答他是回國談生意,順便南下找一個人。當時躺在地上的李冬平有意無意瞟了遊方一眼,似乎欲言又止。這個細微的動作因為角度和光線的關係,千杯道人沒注意,遊方卻看清楚了,甚至在神識中還有莫名的感應。
李冬平回國,接管了狂狐留下的生意以及不為人知的財富,那麼他南下又是來找誰呢?按照常理,他找的應該是李秋平,可是那一眼瞟過來,遊方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再聯想起與李冬平在廠區突然遭遇時,對方喝了一句:“你是梅蘭德!請問你是衝著我來的嗎,是受何人指使?”
後面這兩句話問的非常突兀,遊方已告訴李冬平自己是受人所託來破風水煞局,李冬平猜出他是梅蘭德並不意外,但後面兩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李冬平早就聽說過“梅蘭德”這個人,而且有所懷疑?
當時情況緊急未及多想,後來又一直太忙,直到此刻遊方才細細回想起這件事,突然想明白了。李冬平真是來找他的,更確切的說,是來找梅蘭德!到鴻彬工業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