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別說說她,就是罵她,也是為她好,她也該好好聽著。”
話到手到,沒等餘萍自己動手,子芳的拳頭已經輕輕落在了她的腿上。力量剛剛好,餘萍總算有了笑模樣。
“哎呀!你說你們是一母同胞,怎麼就這麼不一樣呢?你瞧瞧,你是多有眼力的閨女呀,大大咧咧的,多好呀。可子媛凡事都悶在心裡,誰都不知道她究竟想什麼。”
“阿姨,也不是誰都不知道,她至少和一個人說。”
這一老一小四目相對,“哼”!都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笑。
“可別當著安成面提那個害人精。”
“我知道,您放心好了。”
正說著門鈴響了。
子芳一副熟落的自家人的表現,嘴裡說著“來了”,就奔過去開門。還是沙塵天氣,剛一開啟門,那厚重的防盜門竟然“呼”地一下又關上了。不過子芳已經看到門外恰恰是曉萱和天宇。她索性轉回身,跑到餘萍面前,壓低了聲音問:“阿姨,是那個害人精,給他們開門嗎?”
餘萍把手中的不鏽鋼壓力杯重重地擱置在茶几上,乾脆地說:“不開!”
可就在這時門開了,安成黑著臉進來了,嘴裡竟然罵罵咧咧地。
“你她媽快滾,我們全家都不想看見你。”
“表哥,你有——有——話好好說,別罵人呀。”
天宇忙走到前面,急急地算是辯駁也算是央求。
安成推開他,皺了眉頭,隨手把外套扔在沙發上。餘萍剛要說他怎麼不把衣服放衣架上,子芳已經麻利利地掛好了。餘萍這才沒發作,轉而衝著侄子說:“天宇,你們快走吧。你的婚禮我們全家也不去參加了。禮金我已經給了你爸爸,該做的姑媽都做。最後還得提醒你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可不能光圖外表,找個心眼兒不好的女人。”
“姑——姑——姑媽!”天宇徹徹底底地說不利落了,急得直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