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然後等他給你張幾百萬的卡後,再和他說‘拜拜’呀。”
“過兒。”曉萱就是這樣稱呼何過的,也不管別人聽到會掉下一地的雞皮疙瘩,“你是玩笑,還是真這麼想?”
曉萱很介意那些話,她不希望那些話是他真實的想法,否則就太可怕了。
“嘿嘿。”何過環住她,在客廳裡輕輕搖晃著身體,“當然是說笑話了,誰希望自己的妻子是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人呀?”
曉萱笑了,捏住他的鼻子,擰了下,說:“這還差不多。”
“那你怎麼獎勵我?”何過的身體在她的身體上磨蹭。
曉萱會意,卻推開他,說:“我乏了,要先去洗澡。”
何過更緊地貼住她,死賴著。
幾推幾進的,乾脆兩人一起去洗澡。
何過最喜歡夫妻同浴的感覺,兩個人躺在浴盆裡,不冷不燙的水,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在那片刻,甚至沒有了任何的慾望,就想那樣赤裸裸的從後面抱住她,撫摸她的背。
他喜歡摸她的臀部,小巧而滾圓的臀,是成熟而嬌嫩的。他更喜歡雙手順著她的腋下,摸索到她的胸脯,當他的大手剛好握住她的雙乳時,他的身體就會立刻產生強烈的反映,他本能地會趴在她的背上呻吟。她會善解人意的在他的懷抱中轉個圈,便自然地浮在他身上。於是他們的慾火徹底燃起。在水裡,他們盡情嬉戲。
完事後,何過總喜歡問曉萱的感受。
“怎麼樣?你老公棒嗎?”他又習慣性的捋捋鬢髮。
“當然,我老公是最棒的。”
她這樣說時,有點緊張。
她有些傷感,儘管芳華20的時候,她就不是死板的女人,但是卻一直希望一生只有一個男人,可造化弄人,她竟然有過三個男人。
和天宇的時候還小,好像從來就沒有認為男女的身體接觸是一種享受,只是簡單地應付著;和林立志則不同,別看他大她那麼多,可他的體力很好,關鍵是他很能控制,什麼時候該快,什麼時候該慢,什麼時候適當地說點粗話調調情,他都拿捏得很好,總能讓她在雲裡霧裡掏空了五臟六腑般地輕爽,說實話,那樣的性愛,讓她迷戀;而和何過更不同,何過正是旺盛的時候,要求很多,他會的花樣不少,卻完全是以自己的感覺而主,他最喜歡她在他的身上,他說那樣會有種被女性衝擊的快感,可她並不喜歡,但還是笑著配合著他。
是的,曉萱太想把日子過好了,太想把這次婚姻進行到底了,她覺得她漸漸地老去,已經沒有了折騰的能力和勇氣。大約經歷了林立志那次的欺騙,她算是把自己架空了,雖然在最後,她想盡辦法,麻痺了林立志,弄來了喬菲菲的郵箱號碼,把他和林立志最親密的合影照片發了去,並留信講明一切,而後就毫不猶豫地對林立志說了“拜拜”,甚至沒有給他一個交代,然而她仍不痛快,那種被欺騙的感覺是難以忘懷的。
她也承認子媛的話是對的:“什麼都不要計較了,該報復的也報復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經營好婚姻,既然結婚了,就要把婚姻當作支撐自己的身體的骨架,絕對不能讓它散了架,因為我們失敗過一次,再也輸不起了。”
是呀,再次踏入婚姻的門,她只想像劉豐那樣,用自己的真情換來對方的真愛。
事與願違真是人世間最殘忍的事。沒過多久,曉萱就被辭退了,原因很簡單,在大公司做過高階職員的她根本不懂得地產業的業務知識。當然她是絕對不能把這樣的原因告訴朋友們,更不會告訴何過。她謊稱這家公司不是很正規,怕有什麼問題出現,自己跟著受了連累。
何過對她的辭職很不理解,他先她一個月沒有了工作,之後就一直沒有找到。他有些擔心他們的生活。
“萱,我們是不能坐吃山空的。”
“放心,我們很快就能找到工作,即使一時找不到,我們有房子有存款,暫時還是可以過舒服日子的。”
“呵。”何過有點皮笑肉不笑的,“可那畢竟是你的呀,我什麼都沒有。”
“瞧你說的,我們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這絕對是曉萱的心裡話,只是她轉念一想,還是說出了擔憂,“其實我們的問題,不是經濟的現狀,而是你的父母親。”
從婚禮的第二天,何過的父母就開始電話質問:
“你不管你爸媽了是嗎?”
“你知道幾天沒回家了嗎?”
“今天必須要回來。”
“只允許你一個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