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下,如果徐海燕不因此去找情人鎖……如果……如果,這件事發生後簡直如多米諾骨牌,徐海霞只是觸動了頭一張牌,後面便勢如破竹,無法阻擋。

這一次大鬧,讓徐家每個人幾乎重新走上了一條新的人生道路。徐海霞她媽張桂雲說這是她們的劫數,時辰到了,每個人在劫難逃。

話說徐海霞在袁建華的懷裡哭得幾乎斷了氣,一會兒,就像被妖精吸光了血一樣癱軟著往下偎。嚇傻了的袁建華把她抱到床墊上,看她軟得沒了筋骨,用手探她的鼻息,呼吸均勻,大概只是暈過去了。袁建華這才放了心,嘴角露出一絲很浪蕩的笑,索性歪到床上,用手開始摸索徐海霞的身體。床上躺著的人沒有動靜,袁建華喝了肉蓯蓉酒,雄性荷爾蒙激增,又加上剛才的一番驚心動魄,刺激得神經高度興奮,一時慾火難耐,甩了鞋,抱著床上的人亂滾一氣。

此刻的徐海霞像只橡膠充氣女郎,被袁建華抓在手裡,沒有任何反應地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作。

等到屋子裡響起帶酒味的鼾聲,床上的人甦醒了。徐海霞一絲不掛,一動不動,平躺在床上,窗簾也不拉,月亮像被冷凍過的太陽,照得她雪青一片,跟挺屍無異。

這就是做情人的下場,她哀哀地想。

徐海霞這時特別想找個人傾訴,哪怕只是個陌生人,可是沒有,經過一段時間的死寂後,一滴眼淚順眼角流到耳朵裡,千年的眼淚剎不住了。7年了,身邊的人還是那個人嗎?

對她和袁建華的關係,南方人稱這種跟有婦之夫同居的女人“二奶”,前提是男人有錢,金屋藏嬌。但現在是徐海霞在養活袁建華的全家,這又有點“包爺”的味道,這又是種什麼關係?他們的鄰居叫他們“噶夥”,剛才電話裡那個女人叫徐海霞“姘頭”,袁建華的哥兒們叫徐海霞“小蜜”。反正,不管怎麼叫,這種關係小說裡叫“情人”,法律上將袁建華和徐海霞們統稱為“不正當男女關係”。

正因為這種尷尬的關係,在這個電話打來之前,徐海霞一直在為袁建華離婚不離婚、吃碗裡的還是吃鍋裡的、下半年的房租誰拿、今年春節到哪裡躲他老婆孩子等等不得不面對的問題,而“唧唧呱呱”,而吃飯、做愛、吵架,日子百無聊賴。

可是現在不同了,他那個守活寡的老婆終於出手了,派了她弟弟和袁建華喝酒,闡明他們的態度。剛才那個女人還親自打電話告訴徐海霞,袁建華早晚會回家的,現在婚姻法都改了,修理二奶是早晚的事。所以,徐海霞扣下電話就從天使變成了魔鬼。她覺得,袁建華他老婆敢打這個電話,一定是袁建華給她撐了腰,或有了他浪子回頭的許諾。好啊!袁建華,你跟我來這套。

徐海霞“呼”地一下坐起來,動作大到把袁建華都驚醒了,他翻了個身,右手朝徐海霞摟過去,一下子撲了個空,腦子慢慢清醒了。這一下,兩邊的腮像被燙熟了似的木木地疼,只敢平躺著,用手一摸,可不腫得像用激素養出來的茄子,一掐流清水。剛才發生的事一點一點被他想清楚了,他也猛地坐起來。他清楚地記得晚上在泰山路吃烤肉時,和小舅子沒動手,兩個人喝啤酒喝乾紅還喝補酒,最後還是他小舅子叫的計程車讓他自己回去的。他還記得小舅子讓司機把他拉到海雲庵小區,那是他的家,而他還沒忘了半路上讓司機改去東部,那是他和徐海霞的家。一切正常,那麼這些傷一定是徐海霞乾的。分析到這裡,袁建華跳起來大叫了一聲:

“你這個×養的,叫我沒臉見人了!”

這一叫,黑暗裡就亮起了兩隻野獸一般的綠眼珠子。兩束殺氣騰騰的目光預示,今夜要出人命了。

“袁建華,你不是人,吃我的喝我的還騙我的,你回家呀你回家呀,我早就夠了,你不用叫你老婆來教訓我……”徐海霞把牙咬得“咯吱咯吱”響,發出野獸磨牙的聲音。

“告訴你,不管誰來告訴你,我也早就夠了,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

袁建華為徐海霞把花她的錢掛嘴皮子上早就恨得牙根癢癢,今天一定要借酒壯膽,滅滅這娘兒們的威風。他還沒等徐海霞還口,就扔出了撒手鐧:“別以為你和陳處長的事我不知道,今天上午我差一點把他從17樓窗戶扔出去,你們乾的好事別以為能揹著我!”他冷笑著說。

“你……你……”徐海霞氣得倒退幾步,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袁建華,你算我什麼人?你敢管我的閒事,你把心掏出來問問,我不和陳處長搞好關係,你哪來的活幹,我幹什麼不是為了你,你這沒良心的東西!”

“良心,什麼是良心,你回家問問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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