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不即不離,賭氣進了家門。

丁文革“嘭”地把門帶上,突然抓住了徐海燕的胳膊,快速強行將她推進臥室,從裡面反鎖上門,徐海燕還沒明白過來,已被丁文革用力掀到床上,轉眼間就被剝個精光。丁文革驟然間變成了帶刺的劍龍,全身的器官都往外放射仇恨的火焰,向著徐海燕的身體直插過來。徐海燕本能地反抗,更加重了丁文革的力度,他像在一隻石制的蒜臼裡搗蒜,一下一下狠命地搗下去。

徐海燕哀叫連天,疼得透心徹骨,她哀叫、哭嚎、叫罵,丁文革聲音嘶啞地叫道:

“徐海燕!你看清了,我是你丈夫!你丈夫……”

房門被擂得“噔噔”響,琛琛在臥室門外驚恐地哭喊:

“爸爸!媽媽!我害怕……”

丁文革一聽,從床上跳下來,提起褲子,拉開門抱起琛琛進了他兒子的房間,“砰”地反鎖上。

屋子裡很久才沒了哭聲,徐海燕渾身無力地從床上爬起來進了衛生間,開啟熱水器,讓滾燙的熱水從頭澆下來,現在她已經哭不出來了,但好像全身都在哭。

徐海燕全身淋在熱水裡半天出不來,似乎已記不清在誰的家裡……

這日子不能過了,徐海燕在流光了熱水後冒出離婚的念頭。

兩個人一鬧就是一星期,丁文革早出晚歸,徐海燕孃兒兩個幾乎見不著他,家裡更是亂得沒法下腳。鄰居來收水費嚇了一跳,以為她們家要搬家了。琛琛每天扒個窩進去,再扒個窩出來,蓬頭垢面,活像個彈棉花的小盲流。

僵持到第十天上,徐海燕又發現一條可怕的罪證,她的下體開始鑽心地瘙癢,分泌出黃色的膿狀物。她不敢告訴別人,悄悄問她姐姐徐海霞。徐海霞是婦產科的常客,久病成醫,應該有經驗。徐海燕被她姐姐帶到童大夫那裡一查,簡直晴天霹靂,淋菌性陰道炎。徐海燕一拿出化驗單就瘋了,抱住她姐姐氣得直打哆嗦。她下定決心了,不和丁文革拼命誓不罷休。

她姐姐怕出意外,不放心地把她送回家,出乎意料的是,丁文革已經在家裡了,顯然是有備而來,分明是來等著徐海燕的。

“丁文革,你乾的好事!”徐海燕一把把化驗單扔過去。

“我倒要問問你,你幹了什麼好事?”丁文革又一把把化驗單丟回來,那不是徐海燕的,那是他的。

“你……”徐海燕被她姐姐扶著坐下,她的腦子又亂了,不知如何應對。此時的丁文革再不是那個“俯首甘為老婆牛”的丁文革,比他兒子的波波艾都強大,他變成專門打擊一切邪惡的黑斗篷“飛天得”。

“徐海燕,我問你,鬱鳳是誰?王淼又是誰?別再編個故事哄我,你說,你到寧波幹什麼去了?”

徐海燕驚呆了,她是低估了她丈夫了,她一下子覺得他深不可測,簡直老奸巨滑。老實人“作”大業,聰明起來比誰都聰明,這更超乎她想象的應對計劃了。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連她媽她姐都不知道,他又怎麼知道的,難道……丁文革馬上就揭底了,他底氣十足地說:

“我告訴你,你乾的事我都知道,鬱鳳找不著她丈夫打電話找到你這裡,她什麼都和我說了,你在餘姚乾的好事,你還有臉管我?你和我,充其量也是半斤對八兩,我對不起你,你更對不起我。是你,給我傳染上髒病,我沒想到你陰險到這種程度,你還來問我。你讓你姐姐評評,你是個什麼好東西?”丁文革指點著徐家姐妹,恨不能把他5年畏首畏尾的生活一語道盡。

“哼!騙別人,你能騙了我?我天天下班按時回家,有什麼女人打電話來了?你倒有能耐先編個故事詐我……我真是小看了你……別不是孫雪那個騷女人傳給你的吧?屎盆子扣了我頭上。”徐海燕毫不驚慌,用她一慣頤指氣使的腔調反駁丁文革。

沒想到丁文革冷笑一聲,比他俯首帖耳的樣子反倒多了幾分陽剛之氣,他不緊不慢地說: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從你去接琛琛那天起,你這個沒出息的丈夫已經失業了,工廠關門了。你兒子的文盲爸爸天天白天在家裡睡覺,下午出去打‘夠級’,半夜才回來。你和王淼的事瞞不了我,他老婆打電話來找你要人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而且,孫雪我也去問了,她沒事,那就只有你……”

丁文革這些話不諦一聲驚雷,徐海燕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她丈夫是靠這種方式知道寧波的事的,這又不是她一路上想象的場景了。而且,他一直沒斷和孫雪聯絡,白天晚上都聯絡。徐海燕忍不住大哭,卻找不出一句準確的話去回擊丁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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